禹菲洗好頭之後仍覺內心鬱堵,親自審問了倭寇首領。

奈何這哥們的嘴太太嚴嗎,禹菲用盡手段也沒得到半個有用的字,更是氣的頭痛欲裂。

一直守在禹菲身側的禹貢跟鳳容,倒是對這個倭寇能不能說出情報不感興趣,心中盤算著如何讓此人生不如死。

禹菲看著已經沒有發須的倭寇首領,長嘆一聲:“哎~帶回城裡吧,慢慢玩,德福怎麼樣了,帶我去看看他!”

禹菲終於想起自己這個貼身侍衛,開始問起他的狀況。

鳳容卻將頭轉向另一邊沒有回答禹菲,就連禹貢也是一臉的逃避。

禹菲以為德福出了大事,焦急萬分,看向子衿。

子衿低頭,小聲回應:“您突然墜崖,德福身受重傷想要尋您,王爺怕他傷勢惡化,就·····”

“就什麼?別磨磨嘰嘰的!”禹菲不敢相信德福會出事,更是急躁。

“就,下手重了些,他還在昏迷!”子衿看你眼鳳容,沒有底氣的繼續道。

禹菲明白過來,鬆了口氣看向鳳容:“你敲暈的?”

鳳容輕咳一聲:“咳··咳·情況緊急,下手重了些!”

禹菲無語,這讓人養傷的方式也太過奇葩,但也不能說鳳容的不是,畢竟身受重傷的人也沒啥作用。

只好乾笑兩聲,生硬的轉移話題:“既然倭寇的問題解決了,咱們是不是該回城了啊,估計繁星那丫頭急壞了。”

“我看你是饞你的煙了吧!”鳳容看得出禹菲的煩躁,知道這妮子是饞她的煙了。

“瞎說,我是擔心留守人員的心理狀態。”禹菲尷尬轉頭,死不承認。

禹貢在一旁看著這兩個人‘打情罵俏’無奈搖頭,小聲嘀咕:“有了男人,忘了弟弟!”

聽力極佳的鳳容聽到後,看向禹貢,失笑搖頭。

“報!!!”突然一聲急報,將尷尬的氣氛打破。

鳳容瞬間恢復王爺的威嚴,看向來報計程車兵。

士兵單膝跪地,雙手呈上一個信件。

子衿接過遞給鳳容,鳳容開啟快速看了幾眼,眼中寒意併發。

禹菲不解,看向鳳容,等待他的解釋。

而鳳容看過之後沒有說任何的語言,沉吟片刻,下達命令:“傳令下去,整軍,回城!”

“是!”子衿領命退下。

禹菲更是好奇,終忍不住,張了嘴:“怎麼了?城裡出事了?”

“雲月舒在官驛!”鳳容輕描淡寫的一句。

“誰?”禹菲聽著名字就知道是個女人,看鳳容的反應只覺不對勁,暗自揣測是他的相好,心情更是不佳。

鳳容沒有解釋,交代禹貢照顧好自己的阿姐,離去整軍。

禹菲心猿意馬的看著天空,滿腦子都是雲月舒是誰?!!!

直到子衿前來請禹菲,禹菲才收回看天的目光,示意禹貢抓住子衿,逼問起雲月舒的事情。

子衿在禹貢的逼迫下,終於舉手投降,蹲在地上,不情願的說起來:“雲月舒,名雲蘊,字月舒,朱雀國第一將軍雲幕白的長孫,幕白將軍死後,月舒將軍繼位,是本國唯一的女將軍,也是王爺兒時的伴讀,常年駐紮西面邊城,甚少回國。”

子衿沒有說出青梅竹馬這四個字,也沒有說箔崖很可能是被雲月舒抓走的事。

還特意說了常年在外,不咋回家的狀態。

可禹菲似乎抓住了奇怪的點。

“這麼個青梅竹馬的將軍,跑這來幹什麼?常年在西面?那不就是我跟鳳容相遇的地方?這麼說來鳳容是為了她,才去西面的?”禹菲明白伴讀的意思,又想起第一次遇見鳳容時的過往,語氣有些發酸。

子衿也是無奈,這麼說都能讓這個準王妃醋意橫生,問題是禹菲關注的點是不是有些清奇?

只好如實交代希望能消除禹菲心中的猜忌:“箔崖最近在注意她的行蹤,想必是被發現了,透露王爺行蹤,想必是無奈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