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失控 幫你舔掉好不好?(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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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失控 幫你舔掉好不好?
辛黎沒有得到送機的肯定答複, 更沒有在他這套出關於梁穗的更多資訊,在陳既白一秒比一秒更煩躁不耐的態度裡,氣不忿兒地走了。
直到離開也沒有發現房間裡時刻存在的另一人。
其實太明顯了, 就陳既白回身看過去, 拐口貼牆蹲地上的身子還露了一些角, 動作沒變過, 像僵住了,一點動靜都沒有 ,但凡她有點活氣兒, 剛才辛黎就要察覺。
可就是沒有,縮蹲在那, 小臂折放在膝蓋上, 這種狀態不陌生,一種自我保護與時刻進擊的樣子。
梁穗一字不差聽完,聽他關門, 再聽他走近,腳步在她身側停了一下,她卻始終低著眸,灰濛濛放空地看著眼前地面, 將自己深深紮根, 蜷起。
看她淩亂的胸口刻意藏起的模樣,愧疚悔意瞬湧而上, 陳既白躬低身, 半跪在她跟前, 指尖伸出去,卻只蹭了蹭她衣角,垂眼輕問:“冷不冷?”
梁穗當然無動於衷, 陳既白見她失去交流興趣,環住她兩臂要將她提起來:“地上涼,別坐這。”
低垂眼皮總算肯朝他掀一掀,被他帶起來後坐到了沙發上,仍不說話,手搭在腿間,賭氣地低頭,陳既白給她倒了杯溫水,自顧自去找冰箱,大冬天開了一罐冷啤。
其實兩個人都氣,越靠近越找不到豁口,陳既白就在她後背盯著,靠著櫃臺,準備把自己情緒稀釋一下再去哄哄小刺蝟。
冰涼酒液刮過喉口,刺感直漫四肢百骸,一激靈的像打鎮定劑,還沒打完,就見前頭矮低的背倏然直起。
“明明你更應該喜歡她才對。”
低和聲線冷冰冰像入喉進腹的酒,陳既白動作一停,但梁穗沒有要對峙著轉過來的意思,更像是自言自語,沒什麼情緒,也不一定要個回應。
這個問題梁穗很早就想不通,且不說他跟辛黎被人拉郎配對了多久,就單說他們這種得天獨厚名門出身的公子哥,不都是政治利益優先。
和她在一起就只能是玩玩,可又何必這麼大費周章,她梁穗這樣的千千萬,這個不行換下個的道理,但陳既白好像不懂,他只有一根筋,往梁穗身上撲。
她平庸,匱乏,有如荒草之地,她根本給不了什麼值當的,他就費勁心機掠奪她僅有的,強勢,不給商量。
情緒稀釋差不多,陳既白隨手擱放了罐裝啤,走到梁穗跟前,感知到他靠近就停了氣息。
“都聽見了?”他插兜,直接坐在她身前的茶幾上,腿岔開,混不吝的穩當樣,“那你這是想要我送她?”
居然是這麼反問。梁穗嘴角輕扯,覺得過分期待他了,她沒回答,陳既白將茶幾上的溫水遞給她。
“梁穗,說要跟我在一起的是你,沒有自覺的也是你。”
梁穗捏緊杯身,不自然地後仰飲入水源,想借此掩蓋一些窘促。
卻在他緊追不捨的話語中無所遁形:“你要是吃醋,那我很高興,如果不是,那你已經兩次讓我不太爽了。”
梁穗被他三兩句話逼得緊,喝得也很急,有溢位嘴角的水液,陳既白下意識伸手抽紙,遞過去時頓住,一滴晶瑩已經順著下頜順流,隨著吞嚥動作落至喉頸。
直對窗面拉開的簾隙折進日光,在她頸邊暈成一種雲霧的縞色,似有若無地泛起誘引的水光。
陳既白沒忍住咽喉,紙已經收回來了,接走她的水杯,矮下頸,以垂仰姿勢看她,話還沒停:“但剛剛我也有錯。”
方才暴戾不見,此刻像只祈求憐愛的貓科動物,睜著深邃的碧藍眸子,如果再溢位些水,簡直無懈可擊。
梁穗別開了臉,強制心靜,聽見他有這麼一句道歉,才答起他剛問過的:“我跟他只在一起幾個月,他都沒有像你那樣、那樣……”
剛才激烈場面光想著就燒熱了腦神經,她描述不出來,更講不出來,打著結巴還聽見哼笑,她不想多說了,言簡意賅:“只親過。”
他兩指伸出去撩起她幾根發絲把玩,耐性極佳地問下去:“親過哪兒?”
“只有嘴!”
“抱呢?”
“……也抱過,但這都不是很正常?”
不明白為什麼要算起她跟前男友做過什麼的賬,她是不在意,不然是不是要問他有過幾個女朋友,這種人初次還在不在都是疑問吧。
梁穗蔫頭耷腦不想再答題了,陳既白還在玩她的頭發,甚至一本正經地納悶起來:“他這種戀愛期間就管不住下半身的人都能忍住,我卻忍不了。”
忍什麼?
晃神一刻,而後睜圓瞳孔,梁穗還來不及反應,陳既白不給任何準備就摁住她兩臂往後壓,他往前抻,膝蓋曲上沙發,又頂在她兩腿間,無所忌諱地頂著大腿內側往外撇。
梁穗意識到他可能又想親,羞恥的腿間力道跟他作對,頸還往後伸,而他比唇先覆下來的是壓抑的嗓:“剛才我是想舔你。”
混得沒邊了,露骨得讓她耳紅面赤:“……陳既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