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像徐道友這樣自己要求換到裡間的很是少見。

我聽到萬經理對徐道友的描述,心中對徐道友的好感度又增加了一些。

其實我來找徐道友,主要是想問一下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知道這一切是我“導演”的一場戲。

而且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要配合我演出呢?

我總覺得其實徐道友也有想對我說的話。

來到最裡面的房間,我和王明明站在門前,萬經理鞠躬後離開。

在門口剛剛站定,正準備敲門,門就被裡面的人開啟了。

我的手還停在半空。

開門的是徐道友的助手,說是助手,其實應該是徐道友的徒弟。

小徒弟看起來年齡也就十七八九的樣子,看來是從小生活在道館裡,整個人的氣質很儒雅,沒有現代年輕的浮躁。

甚至看起來比我身邊的王明明還要沉穩。

門一拉開,小徒弟就對我們行了拱手禮。

拱手禮是道家人士對俗家或是道家同門的一種禮儀,兩手相抱,左手抱右拳,寓意為揚善隱惡。

右手為惡之故,蓋以左手為善。舉胸前,站立但不俯身。

小徒弟的姿勢很標準,對著我和王明明各自行了一下禮。

我愣了一下,隨後對小徒弟也回了拱手禮,王明明在旁邊有些犯蒙,但很快也有樣學樣的用拱手禮回敬小徒弟。

“進來吧。”就在我們剛剛行完禮之後徐道友的聲音響起。

小徒弟轉身,領著我們進了屋。

進屋之後,徐道友正盤腿打坐在酒店的陽臺上。

阿達酒店的房間都是坐北朝南的正方位,一扇大大的落地窗將整個屋子應得亮堂。

此時正是傍晚,夕陽西下的餘暉照在徐道友的身上,像是為徐道友鍍上了一層光輝。

徐道友並沒有轉身,而是依舊沉浸在夕日的餘暉進行打坐。

而我和王明明恭敬的站在他的身後。

此時我感覺到周身好像都已一層溫熱的氣浪在湧動,包裹著全身,讓最近內心積累的浮躁慢慢的消散。

隨著這股暖意,我竟然不自覺的來到徐道友的身後,在他右後側的地方,盤腿坐下,也開始打起坐來。

身體內的周天功也自然的運作起來,將帶有夕陽之輝的氣體吸入體內,再與徐道友的周身的功法氣運相融合。

就這樣隨著,周天功運轉的越來越順暢,我竟然感覺到身體的各個穴位被打通,然後被氣體充滿。

隨著身體內積攢的夕輝之氣越來越多,我感覺腦中有些腫脹,像是堆積了太多雜氣。

從小學習周天功,修煉至今,我也只是小周天境界,在父親死後雖然也經常執行小周天。但總感覺我的小周天執行起來有些阻礙。

小周天的訓練,是以養足元氣,打通任督二脈為主,從小就和父親練習打坐,在5歲的時候開始練養丹田,為之後的極其衝關做準備。

而在七歲那年我便可以執行小周天,而小周天的行氣路線也是滾爛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