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不大的小屋,因為駱翰生的闖入,而顯得更加逼仄。

房屋門咣噹一聲,被他狠狠的甩上,秋若若可憐巴巴的,腳不沾地,被夾在男人與門板中間。

男人強悍的的氣息壓制著她,秋若若沒撐一會兒就撐不住了。

「疼……」

身後的門板硌得她後背生疼,當然疼的不僅僅只是她的後背,被駱翰生這樣咬牙切齒的盯著,秋若若覺得渾身上下都開始疼了。

她生怕下一秒,駱翰生就會露出厲齒,狠狠的咬她一口。

「這時候才知道服軟,早幹嘛去了!」

駱翰生的口氣,依舊惡狠狠的,但不得不說,秋若若稍微一服軟,他的心情就已經好了不少。

「才不是呢!我才沒有服軟……」秋若若好像被踩到痛腳的小朋友,梗著脖子徒勞掙扎。

「沒服軟就衝我喊疼,秋若若,你知不知道?當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喊疼的時候,會讓人產生很多的聯想?」

沒說兩句話就變得不正經,秋若若最討厭的就是他這樣。

既然他不肯鬆手,那就讓他嚐嚐被咬的滋味。

想到就要做,秋若若張開小嘴,一下就咬住了駱翰生的胸口。

他來的時候因為著急,早就把外套脫了丟在車上,此時正穿著一件湖藍色的綢制襯衣。

這種料子,沾上點水就看得很清楚,被秋若若這樣用盡全力這麼一咬,等到她的小嘴離開之後,駱翰生低頭一看,就看見了兩排小小的牙印兒。

「這麼迫不及待,是想證明我的話沒有錯,對嗎?」

秋若若快氣死了,瞪大眼睛看他,張嘴就想再咬,結果卻被駱翰生捏著下巴抬起來,嘴巴直接貼上了他等待已久的炙熱。

捕獲的那一瞬間就攻城略地,他這樣狼吞虎嚥的架勢,氧氣瞬間就被掠奪光了,秋若若覺得頭懵懵的,身子控制不住的發軟。

可僅剩的一點理智,讓她拼盡全力,使勁兒推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

「唔……駱翰生!你是不是有毛病啊?每次說不了兩句話你就……」

駱翰生盯著她羞憤紅透的小臉兒,眸中帶著笑意追問:「我就怎麼樣?說啊。」

「你就……就……」

秋若若又不跟他似的,臉皮厚的城牆帶拐彎兒,那樣的話怎麼好意思說得出口。

看她吭哧癟肚的,駱翰生還就非得要逼著她說出口。

手在最軟的地方掐了一下,而後滿意的看到她的眼眸被逼出水汽。

怎麼就這麼喜歡欺負她呢?怎麼就這麼好欺負呢?駱翰生最喜歡秋若若衝他求饒了。

只要是她拿著那雙霧氣昭昭的眼睛一看他,駱翰生恨不得命都給了她!

他將額頭抵在秋若若細膩潔白的額角上,惡劣的笑了一聲。

「給你機會了,現在不說,就別怪我待會兒讓你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