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郴受傷了,被苗矜傷的,當時苗矜是憤而要殺允也嫆,允也嫆被苻郴拉開,所以不及躲苗矜,就被苗矜一劍刺中了背部。

雖被苗矜刺中了背部,可苻郴還是將允也嫆護的好好的,然後回身刺了苗矜心口一劍。

苗矜本就傷痕累累,這一劍,直將她刺的大口吐血,一下跪倒在地。

袁輝見苻郴背部受傷流血,也趕了過來,一劍削下苗矜的頭顱,頓時苗矜就頭首分離,死的透透的。

這時候,原該是要成親的尚西怎與苗矜洞房花燭的時候,但此刻,南部王府充斥著血腥味,尖叫聲,實在淒厲可怖。

自被苗府中人試探身份後,允也嫆她們在南部又帶了幾日,便到了尚西怎和苗矜的大婚當日。

這一日,天氣暗沉,瞧著有要降溫的趨勢。

南部百姓觀看婚禮熱鬧時,也紛紛裹緊自己身上的衣服,有些受不住冷的,熱鬧也不看了,索性找了個避風的地方,但總體來說,南部王成親這一日,還是萬人空巷的熱鬧。

南部的婚禮與閆隆一帶的並不一樣,這裡的女子成親要坐花車遊城一圈。

一大清早,尚西怎就換上了暗紅色喜服,帶著花車去苗家。

苻郴做了接親一員。

允也嫆也在人群裡跟著。

去到苗家,祝者在前頭說恭敬的話,苗家開門後,尚西怎走在前頭去接苗矜。

進了苗矜的閨房,尚西怎沒多說話,以一根紅繩將人牽出房間。

這個房間的主人離開之後,房間裡也沒安靜下來。

兩道著苗府下人服侍的身影閃身進了這個房間裡,然後就翻箱倒櫃的找起東西來。

前頭,苗家二老端坐著受苗矜和尚西怎的跪拜,後頭,這兩道身影在暗格裡找到想找的東西之後,閃身離開了房間。

在苗府的禮儀行完了,苗矜被送上花車。

南部的婚禮不像閆隆,新娘子得以紅蓋頭掩面,直到新郎接了蓋頭才可以將真面目示於人前,南部只需新娘薄紗掩面,完全沒有禮成之前,外人不能看新娘子得說法。

不過,南部新娘戴的面紗也有講究,這面紗要存放新人的結髮,是以再次之前只能在新娘的臉上帶著,若是面紗髒了壞了都會被視為不吉之象。

苗矜端坐在花車上,花車四周的紗幔飛揚,遮住了她曼妙豔麗的身姿,突然一陣帶著泥土味的風吹過,無論是行人還是馬兒們都躁動起來。

控制馬兒的控制馬兒,躲避風沙的躲避風沙,等一切在歸於平靜,花車內的苗矜的面紗已經不在臉上,不知去了何處。

五福婆婆驚呼,“呀,新娘子得面紗不見了,快找找。”

苗矜坐在花車裡,一手捂著臉,目光平靜,並無什麼驚慌失措的表情。

“不用找了,苗矜,你已經到地方了。”尚西怎調轉馬頭,居高臨下的望著苗矜。

此處,正是南部大牢。

“王爺,不知妾犯了何事?”苗矜冷靜問。

“入了天牢,你自然就知道了。”尚西怎不欲多解釋,一聲令下,命人將苗矜從花車上扯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