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跟 隨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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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雲吞放到默萱鈺的面前,說:“酒店的廚師給我推薦的,離這兒不遠,是一對江南來的夫婦開的早餐店,很乾淨,吃的人很多,你喜歡吃明天早上我再去給你買。”豪司俊心情好到了極點。
默萱鈺咬著奶香饅頭,說:“明天一早我們去店裡吃,看看還有其他什麼好吃的。”
豪司俊心裡說不出來的歡喜,立刻說:“好,明天早上我喊你,我們一起去店裡吃。”
倆人把所有食物一掃而光,豪司俊讓默萱鈺上床躺著,說中午再給她買飯回來,默萱鈺拒絕了,如果今天她睡不好,明天會很難受,這毛病多少年了就這樣,醫生說這是她的正常生理反應,生理期前嗜睡多休息,本身也不是什麼壞事,無需調理。
豪司俊聽她說睡到下午四點多就行,也就沒有強求,倆人商量好晚飯再一起好好吃,豪司俊提了食盒離開了,默萱鈺上床鑽進了被窩。
豪司俊還了食盒後,回房處理了一些公司的檔案,他有點臉紅心跳的上網,查了查女性生理期的一些情況,見到醫生回答嗜睡是有些人的正常反映後,他的心才放下來,他現在是徹徹底底的在心裡將默萱鈺當自己的“太太”看待了,只是最後能不能娶到她,他目前心裡還沒有底,很重的危機感壓在他的心頭,同時,對不起父母的愧疚感也讓他心情沉重。
下午四點多,默萱鈺睡醒了,她懶懶的在床上賴了一會,才起身喝水,活動了活動腰身走進了浴室,她沒有忘記和豪司俊約吃晚飯的事,今天週末要早點出去,免得排隊等待時間太長。
她收拾完後,正打算去叫豪司俊,微信的提示音想起,是豪司俊發來的“醒了嗎?”。
默萱鈺回答:“我已經收拾好了,可以出門了,需要我等你一會兒嗎?”。
“不用,現在我們就出發。”豪司俊基本是秒回。
默萱鈺聽到了隔壁開門、關門的聲音,她抓起手包拿了一把遮陽傘,穿鞋出了房門,豪司俊已經在門口等候。
他今天穿了一身深灰的休閒西裝,白色的條紋襯衫敞著領口,隨意而帥氣,默萱鈺則是白色綢緞襯衣,下配一條淺灰色的九分鉛筆褲,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淺口高跟鞋,頭髮隨意用一條與襯衣同色的緞帶扎住,倆人的裝扮說不出的和諧般配,豪司俊總是很注意她的裝扮,此時心裡自然是很歡喜,倆人不止一次的穿得像情侶一樣,眼底止不住的笑意滿滿。
“睡了這麼久餓了吧,想吃什麼?今天我請客。”倆人向電梯口走去。
默萱鈺眨了眨眼睛,想了想說:“我們去吃涮羊肉吧,我知道一家好吃的店,以前總和堂哥他們去吃,不過要排隊等,豪總,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可以,今晚也沒有什麼事,等等也沒有關係。”豪司俊心裡一百個願意,只要和默萱鈺在一起,等到明天天亮又何妨。
一想起涮羊肉的滋味,默萱鈺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她可是地道的吃貨,不但會吃而且還很會做,豪司俊將她的表情盡收眼底,他看她的眼神滿是嬌寵。
倆人打車七拐八拐到了一個衚衕,進了一個小型四合院,還好老闆說等的人不多,尤其是兩個人,估計等不了多久。
倆人坐在靠近前臺的窗邊,服務員端來本店自制的油炸果子和水果拼盤,給倆人倒好茶水,將一個木質的號牌放在了桌上,倆人自然成了眾人注目的焦點,這種場面對二人來說,早已習以為常,自然熟視無睹泰然自若。
豪司俊將默萱鈺的遮陽傘仔細的收好,放在自己的旁邊,他看了看她的左手,被硌的紅印已經淡了許多,他關切的低聲問:“手還疼嗎?”
默萱鈺看了看手,轉了轉指環說:“不疼了,這次回去可以把牙戒磨掉一些了。”
豪司俊有些納悶,默萱鈺食指上的牙戒,表面刻有看不懂的銘文,整個戒圈較厚,默萱鈺見他疑惑,低頭看著那枚食指戒,輕聲說:“這個牙戒是我十歲那年和奶奶去埃及時,一個黑人老奶奶送的,那天很熱,我們去了開羅塔和國家圖書館,然後去了一條商業街喝冷飲,那裡的鮮榨天然果汁很多,尤其是甘蔗汁清甜爽口,每次奶奶都會給我買兩杯,那天,我坐在一張白色的小桌旁吸著果汁,看見遠處有一位黑人老婦,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我,當我發現她時,她突然笑了,我嚇了一跳,因為她的牙異常的白,她可能也意識到我被嚇著了,於是朝我揮了揮手。”
默萱鈺喝了口茶,繼續說:“奶奶和導遊小姐姐買了一些奶製品和糕點回來後,我和奶奶說了遠處的黑人老婦一直在看我,奶奶向她招手,她來到了我們面前,導遊小姐姐用當地語言問她有什麼事,可她聽不懂,她說的語言也沒有人懂。看她很熱我把另一杯甘蔗汁送給了她,還給了她一些奶製品,她很高興,她的眼睛很大,但白眼仁發紅,瞳孔是淺黃色的,她拿著食物說著我們都聽不懂的語言,應該是感謝的話,然後轉身就離開了,我看著這個離去的老婦,感覺很奇怪,我從來沒有見過那樣的瞳孔,很深邃裡面彷彿有光,她好像知道我在看她,轉身又回來了,她拿下脖子上的銀質項圈,那上面掛滿了各式各樣的指環,她拿起我的左手看了看,然後就挑了這個牙戒,唸唸有詞地給我戴在了食指上,當時大小正合適,奶奶想問她什麼意思,可是比劃了半天,誰也沒有弄明白。”
默萱鈺捏起一塊驢打滾放進嘴裡,香噴噴甜蜜蜜的慢嚼著,豪司俊幫她續上茶水,她喝了一口,繼續說:“這個戒指上的銘文吸引了我,我很喜歡它,於是,奶奶就由著我一直戴著它,這上面的銘文曾讓好多人看過,可是,到目前為止沒有人能看懂,後來我的手指變粗了,奶奶就找工匠把戒圈從裡面打薄,這次回去又該打薄一些了,唉,我可不能再長胖了,要不然就戴不上它了。”她輕輕的轉著那個牙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