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澤和豪司俊從房內出來,進了專用電梯,席慕澤斜靠在電梯壁上,雙手抱胸說:“為了女人要包裝自己?已經陷得這麼深了,才幾天功夫你就拿下她了?”

豪司俊看著電梯壁上倆人的身影,有點沉悶地說:“哪有那麼容易,她可不是一般的女孩,我只是想讓自己能和她更加般配。”

席慕澤嘆息了一聲,沉聲說:“司俊,有句話說,情深不壽,慧極必傷,男女感情這種高難問題,你可要想好了,不要一時衝動,弄不好到最後傷及大片人馬,為了一個女人,你弄了這麼大的一盤棋,到時候輸了,別搭上了自己的性命。”席慕澤擔憂的提醒,他知道豪司俊應該是個專情的死腦子。

豪司俊對正鑽進車裡的席慕澤說:“不會,我會處理好的,不會讓任何人受傷,你要對我有信心。”

席慕澤發動了車子,說:“行啊,回去早點睡吧,有事可以隨時找我,希望你智商總是線上。”關了車門,黑色路虎駛出了地下車庫。

第二天,豪司俊臨時召集會議,公司高層全部參加,會議進行了六個小時,午飯也是定的盒飯在會議室吃的,他詳細安排了今後半個月的工作。

第三天晨會結束後,大家都圍著嚴塵問,總裁是否又會消失一段時間了,嚴塵也不知道什麼情況,老闆沒有提前和他知會什麼,他匆忙收拾好檔案和筆記本,嘴裡說著“不清楚”離開了會議室。

嚴塵抬手敲了下門,“進。”

豪司俊的聲音從裡面傳來,嚴塵推門進去,將手中需要籤批的兩份檔案放到他面前,檔案是會議上稽核過的,豪司俊沒有看,直接在最後一頁籤批了,然後,推到嚴塵面前。

他合上鋼筆認真的放入玉質筆筒裡,抬眼看著嚴塵說:“我要去特訓一段時間,公司裡的事情你要掌控好,淺灣的地皮讓企劃部的人盯緊了,還有,尋找一下建築設計師,單體私人別墅有好的樣板,都給我收集到一起,我回來後交給我,特訓期間你可能聯絡不到我,每隔四五天我會找你,你準備好需要溝通的事情,我的行蹤不要告訴任何人,烏金這次和我一起去,等下他會找你,有些事情要你暫時接手一下。”

嚴塵聽完,馬上說:“是,總裁,您放心吧。”

豪司俊起身向門口走去,“大家最近工作強度都很大,在餐飲方面,你要想辦法改善提高。”話說完,豪司俊已經出了門,向電梯走去。

嚴塵跟在後面,看他進了電梯,連忙說:“知道了,總裁。”

嚴塵轉身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他感覺總裁一年前就有點不對勁,今年過完年更是變化大,而這一個多月以來,簡直有點讓他不太認識老闆了,行蹤神秘不說,性情好像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冰冷的臉比以前多了一些柔和,像剛才員工伙食的事情,以前總裁哪裡過問過?

不對,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等烏金一會過來,我得問問他,看他知道點啥不,嚴塵的疑問可不是一天兩天了。

嚴塵正抱著頭想呢,烏金敲門走了進來,嚴塵立馬起身拉著他坐在了沙發上,他盯著烏金的眼睛問:“金哥,工作的事一會兒再說,我想問你,總裁最近有點不對勁,你感覺到沒有。”

烏金大眼珠子直咣噹,說:“你感覺到什麼了?”

嚴塵就知道他不會接他招的,他也是佩服烏金的職業道德,他取下眼鏡搓著臉頰說:“總裁最近心情很好,原來就很注意自己的儀表,最近好像變本加厲了,你有沒有注意到這點,要是知道因為什麼他會這樣,我們就能做的更好點,讓他每天都高興,大家也能輕鬆點,省的老有低氣壓盤旋。”

烏金一聽是這麼回事,總裁最近脾氣比以前是好多了,他也感覺到了,他說:“嗯,好像是有點變化,可我沒有看見總裁遇到什麼特別的事啊,他也不是事事都讓我跟隨,我真不知道。”

嚴塵一聽也沒有再問,交代說:“對了,總裁說,你和他要去特訓一段時間,你要照顧好他,以前和梅總一起在國外特訓的時候,他受過傷,這次你一定要保護好他。”

“知道了,嚴特助,你放心吧。”烏金保證說,兩個人大致交接了一下工作,嚴塵又一頭扎進了檔案堆裡。

豪司俊回家後就開始收拾自己的行裝,基本不需要帶什麼,除了洗漱用品,其他的上面會發,吃飯的時候他才告訴父母去特訓的事,父母也沒有太大的反映。

豪百里第一次有點看兒子順眼了,臉上有了溫和的神情,豪司俊看見了,心裡竟然也很舒服,他感到以前愧對了父母,他第一次給父親打了一碗湯,雙手端著放到了豪百里的面前,豪百里拿著筷子看了看自己的兒子,沒有說什麼,低頭喝了一口,埋頭吃飯。

豪司俊又給梅玲瓏夾了一塊肉,說:“媽,你喜歡吃醋肉,多吃點。”梅玲瓏看著自己的兒子,心總算放了下來。

二樓的書房裡,豪司俊在開完了JY總部的視訊會議後,關了電腦,那邊的工作目前有表哥梅唐人全權處理,豪司俊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最後,無奈將自己回海城的真正目的給他攤牌,表哥才回公司幫他打理的,還附加了條件,如果豪司俊娶到了心上人,按他們談的金額支付梅唐人薪酬,如果豪司俊空手而歸,要支付十倍的薪酬給他,豪司俊毫不吝嗇的答應了。

因為明天出發的時間較早,豪司俊洗漱完後,比平時提前一個多小時上了床,他拿起手機,給默萱鈺發了條微信:“最近忙嗎?有沒有好好吃飯休息?”

他等了一會兒,沒有動靜,剛想問她在嗎,默萱鈺的電話打了進來,看著螢幕上“太太”兩個字,豪司俊立馬笑眯了眼,溫柔地說:“喂,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