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冬之後,天氣越來越冷,風颳的很兇,路上的人都瑟瑟發抖。

顧憐穿著毛絨絨的羽絨服,嘴裡還不停的哈著熱氣,遠遠看去奶呼呼的,站在校門口焦急的等著葉梁川。

葉梁川遠遠的就看到了顧憐,寬大的羽絨服完全掩蓋了原本纖細的身材,只剩下巴掌大白皙漂亮的臉能夠認出。

葉梁川靜靜的看著,多麼好的人啊,怪不得那麼多人惦記著,應該藏起來,這樣她只會是他一個人的,清冷寡慾的皮囊下藏著可怕的佔有慾。

顧憐發現了他,用力的朝他揮著手,葉梁川也斂回了內心陰暗的想法,快步向顧憐走去。

“我們走吧”,顧憐伸出手摟著葉梁川的胳膊搖晃了兩下,小奶音軟乎乎的。

兩人上了車,葉梁川立刻就摟上了顧憐的腰,將她帶到懷裡,渾身上下怎麼哪裡都軟,讓人愛不釋手。

光抱著還不夠,葉梁川細細的吻著顧憐的嬌嫩的臉頰,含糊不清的問著:“開心嗎?”

像羽毛劃過臉頰,顧憐覺得有些癢,笑著躲避著葉梁川的動作,笑的明媚,眼神乖巧的說:“開心”。

“阿憐,我之後真的只有你了,你以後也要只有我好不好?”葉梁川低聲呢喃,聲音溢位哀求。

他很沒安全感,他的女孩這麼好,總有人要來和他搶。

顧憐靠在葉梁川的懷裡,玩著葉梁川胸前的紐扣,拖著音調調侃道:“我除了你還有誰”。

葉梁川腦袋朝顧憐耳邊挨去,呼吸噴灑在顧憐脖頸,試探道:“那你以後不要跟許諾走那麼近好不好?”

聞言顧憐從葉梁川懷裡起身,眉眼掛著笑,捧住葉梁川的臉揉捏:“我的葉梁川吃醋了,那我以後不見他好不好?”

許諾是顧憐從小到大的鐵哥們,怎麼可能不見?

可就是顧憐這樣一句玩笑話,葉梁川卻當真了,葉梁川在心底將顧憐奉為神祇。

想到今天許諾說的話,葉梁川心裡疼了又疼,吸進去的空氣好像帶著尖尖的銀針,一點點的扎進身體。

“到了”。計程車司機出聲打斷葉梁川的思緒。算了,重要的是當下,葉梁川眉頭舒展,牽著顧憐下了車。

葉梁川晚上還要打工,顧憐乾脆就陪葉梁川在家收拾屋子。

兩人簡單收拾完後,額頭上密密麻麻的一層薄汗,顧憐只穿著一件米白色的小熊毛毛衣,癱坐在沙發上,白淨通透的肌膚上,泛著紅暈,顧憐理所當然的使喚著葉梁川。

顧憐躺在沙發上,頭枕在葉梁川的腿上,看著狗血電視劇,葉梁川耐心的在一旁給她剝著柚子,時時投餵著顧憐。

電視劇主角分手,顧憐哭的稀里嘩啦,歇斯底里,葉梁川真的很不理解,但還是細心的用指節替她擦拭著淚痕。

忽然,顧憐抬起還溼漉漉的眼睛,臉上還掛著乾涸的淚痕,聲音中還含著哭腔問葉梁川:“你說我們如果分手會因為什麼啊?”

聽到分手這個詞,葉梁川心彷彿停跳了一秒,手指一頓,骨節泛白,低頭吻了吻顧憐的還帶著淚珠的睫毛,喑啞著開口:“你不說分手的話,我們永遠都不會分開的”

顧憐支起身子,頭髮從肩頸處滑落胸前,不死心的還在追問著:“假如,我是說假如”

“那可能是我們結婚了,所以我們才會分手”。葉梁川伸手將半支著身子的顧憐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