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有沒有喝醉過?醉到不省人事那種。”月九幽自己調息,但似乎沒有什麼用,如果喝醉了就要當時將酒氣排出才有用,過了一夜酒氣已然是上了頭,沒有什麼作用了。

“原是這種感覺,還有哪裡覺著不對?”冥藥居然拿出個小本本,將她的症狀一一記下來。

惹得昫王都不高興了,奪過他的本子道:“先生還是先想辦法讓她舒適點,還記這些做什麼!”

“你不懂,我知道這用藥以後的症狀,就可以對藥進行調整,你下回用時,她就不會這麼痛苦了!”冥藥奪了本子回來。

“你沒聽到我下回再用就要死了!還用!”昫王答到。

“你們兩個……滾出去!”月九幽一腳踹在坐在床邊的昫王身上,自己倒回床上,本來就頭痛死了,兩個人還在這裡吵吵。

“我去煎藥,喝下去便好了。”冥藥怕捱打,忙找了藉口出去,就剩不怕死的昫王在房裡。

“你的……臉怎麼了?”月九幽躺回床上,看著他的臉好似不對。

“找冥藥弄的,因那件事情,蕭玴趁機想讓我們這些使臣都回去,我就稱了病,說是見不得風,得好了才能走。”昫王又來握月九幽的手,被她奪了去揉自己的頭。他就移開她的手,趴在床邊上,替她一點點的揉,手法很是不錯。

“殿下這手法不錯嘛,這是給多少個女子試過的?”月九幽開始打趣他。

“原先一身病痛,苦不堪言,唯有自己揉一揉方才緩解。”昫王輕輕道,他想起了以前的自己,慶幸他能病癒,不然怎麼保護她啊!月九幽也想起了那個在賬後的瘦弱的身體,與現在昫王簡直判若兩人。

“現在和那時比,真是有云泥之別呢!”月九幽道。

“如若我還是那樣,你肯定看都不會看我一眼了,對吧!”昫王笑了,為了見她,雖然內力沒有練到多高程度,但身體是練得好好的,肌骨已與一般男子無異了,甚至可以說是超過一般男子了。

“現在我也不會看你一眼。”月九幽揶揄道。

“知道了知道了,你就會欺負我就是了,被偏愛的就是不一樣。”昫王無奈道。

一會冥藥送了藥進來,吃下去頭痛果然是消退了好多,終於能正常思考問題了。

“你們還知道些我不知道的事嗎?”下午半煙和小汜也都了,看到這昫王真是步步都算到了,沒有一步錯漏。

大家頭碰頭又說了一遍各自己的情報,沒有什麼進展。

“誰負責這個案子?”月九幽想到這個便問。

小汜答:“刑副司威超海與吏官翟陣。”

“他倆人倒是正直的,也不蠢,就是不知道鬥不鬥得過背後那人。”月九幽擔心地說,如果太正直了,說不會也會折裡面。

“有個事我要給你們說,我剛才過來時才得知的。”半煙遲疑了半天,才說道。

大家都望向他。

“刑司那邊說月冷淵也有參與此事,剛才已經將他拿下了。說是有人證。具體是什麼人、什麼證,還在查。人剛進去,應該還沒有審完。”半煙的話讓大家倒吸一口涼氣。

這看來是針對月家無疑了,月九幽開始擔心起月冷淵來,月祝元為了保住月家,斷手足又有何懼,但是她不能不管月冷淵,月無間需要他,孩子就快臨盆了!她不說話,心裡有著自己的算計。

想必這事一定得背了,那殺手不可能找得到的,說不定現在人都已經沒有了,這身後的人,不管如論最後都是贏家,月家倒了最好,倒不了也痛失兩員大將,而且在蕭家主人面前顏面盡損,恩寵也是定不如前了。

好生厲害。

“你這釵倒底是怎麼到人家手裡的?”等眾人都走了,昫王問了這個他一直想問的問題。她的近身之物,豈是誰想拿就拿走的。

“你還記得那樹林之戰,你救我那回。”月九幽問。那日她使了這釵,但是由於快暈倒了,便沒有拾回,在其中一人的身上了,後續屍體全被人帶走也就再沒有找到那釵。

“所以背後的人還是那一批了。”昫王嘆了口氣又問:“你打算怎麼辦?”

“再想想。”月九幽答。

“有我呢。”昫王站在她身後。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