燁國新王登基已有一段時間了,各方穩定,周邊的小國開始陸陸續續前來朝拜,一來是恭賀新王登基,二來看看新王對於自己國家的態度。

曜王也派了昫王前來。昫王被拘在曜國一年多,幫著管理國事,調理身體,早就想到燁國來找月九幽。此時聽到這件事情簡直非常高興,立即就帶著人馬和禮物前來。

本來蕭璀成為新王后,他十分擔心,擔心月九幽會不會成了他的妃子,結果探子來報,他的妃子中並沒有月九幽,而且月九幽就在燁都。

“我就知道,她哪裡可能甘心做個側妃?”昫王笑道,他們已經在來燁國的路上了,他挑了最近的路線到燁都,而且馬不停蹄地趕路,就想早一天見著月九幽。

“我看可能是那燁王不敢讓她進宮吧,她這氣性,進了宮怕是一晚上就得把其他妃子都殺了。”秦柏舟在車伕的位置上坐著,門簾拉起著,兩人說著話,顏星轉則騎著馬走在馬車身側。這次他們可是大部隊,帶了行官、禮官、侍衛等一行人,還帶了很多曜國的禮物呈予燁國新王。

“哈哈哈,我也這樣想呢!”昫王也笑道。

“那如果她做你的王妃呢?你不怕?”秦柏舟問。

“我不怕,我又不像那蕭璀娶那麼多,我就要她一個,她想殺都沒有得殺。”昫王答道。

“那等您當王了呢?沒有哪個王只娶一位王后的吧!”秦柏舟又問,他想看昫王如何答他。

“我是王,不是我說了算嗎?我說只娶一個有什麼問題?”昫王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他就知道蕭璀做不到,他早就看透了,這樣也好,他才有機會啊!

“您說了算,您都說了算。這回咱們出來還帶了其他人,您啊,稍微收斂著點著,別一看到人家月姑娘就撲上去,得像個王的樣子,可以嗎?”秦柏舟勸道。

“那你拉著我點,我估計很難做到啊!我都一年多沒見著她了,我之前還說去落月找她呢,也沒有兌現,不知她是否怪我?不知她在這奪位之戰中是否受了傷呢?”昫王只要談到月九幽,就有說不完的話。

秦柏舟被他惹得都要朝他翻白眼了:“您就消停點吧!現在那蕭璀是王,您還只是王子,身份已然是不一樣了,還是小心點好,你在人家的地盤上。”

昫王也不理他,問道:“可是到城郊了嗎?何時能進城去?”

秦柏舟答:“快了!今日就可以進了。”

燁都城郊都是林子,倒是不密,畢竟是通往都城的路,所以官道修得十分好,又闊又平整,所以行走起來也非常之快,曜國的隊伍在昫的催促下飛快地行徑。突然聽到隊伍最前面的馬一聲長嘶!不知是什麼人還是物逼停了整個隊伍。

“來者何人!好大的膽子,竟敢逼停曜國使臣的隊伍!”就聽得領頭的侍衛厲聲喝道。

“我們……曜國?”來人本來是要說自己的身份,可是聽到馬上的人說是曜國使臣,忙先問了:“使臣可是昫王殿下?”

“你們是何人?為何知道……”這領頭人見他知道昫王,更加疑心。

忙拿劍指向來人。

來的是兩人,一男一女,男的手臂、背部都受了傷,女的倒是安然無恙。只那男子聽到這侍衛的話馬上知道自己猜對了,立即跪著大聲喊道:“昫王殿下!殿下!我是小汜啊!月九幽的弟弟小汜啊!”

顏星轉這時已騎馬上前來,一看,果然是小汜,另外一個女子正是雀兒。

她忙問:“你們怎麼在這裡?怎麼受傷了?”

小汜一見顏星轉,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他知道顏星轉會武功!忙扯住她的腿說:“顏姑娘!快!快去救我家姐姐!在那邊!”小汜不顧一切地大喊!

顏星轉一看不好,她也知道月九幽在她家主子心裡的重要程度,二話不說,立即策馬進了林子,朝小汜指的方向奔去。

後面的人已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昫王已快步來到二人身邊,先吩咐侍衛撥出一隊馬跟過去幫忙,然後再來問小汜具體發生了什麼。

昨天晚上,冥藥和小汜來找月九幽,非常焦急地說雀兒不見了!她下午說是去找小汜,但是一直到晚飯時間都沒見回來,冥藥以為雀兒與小汜吃了晚飯才回來,可是一直等,都沒有見回來,這下才著急了。但小汜從下午就一直在聽喜樓裡並沒有看到她。這家酒樓是他們的另外一個產業,小汜常在這裡,所以雀兒知道能在這裡找到他。

“小汜散人去找!快!所有人散出去!”月九幽立即出了門,和冥藥到街面上去尋找。大家找了一晚,燁都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也沒有找到。

月九幽今天一早就回點翠樓聽信,結果半煙就給她遞上來個紙條子,上面說雀兒被人綁到郊外去了,讓月九幽一人拿銀票去贖人,多帶一人就會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