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酒量其實很一般。

所以他喝斷片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在岳父蘇瑾年家,睡的房間也是以前老婆蘇靈汐的閨房。

不過房間裡除了他已經沒有任何人存在。

窗外的微風吹拂進來帶著幾分熱意,讓江北頭腦逐漸清醒。

“這酒真的不能喝多,難受。”

倚靠在床頭望著窗外發呆了好一會,江北這才回過神下床洗漱清理,然後來到客廳。

客廳也很安靜,只有岳母張溫婉在給沙發更換套墊,看見江北出來後還關心問道:“小江你醒了,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江北聞言搖搖頭回道:“我沒事媽,爸和靈汐他們呢?”

張溫婉說道:“靈汐一早就去公司了,你爸後面也跟著出去了,而且臉色不太好。”

一個去公司。

一個不知道去哪裡,不過臉色不太好。

昨天吃完飯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

疑惑的江北來到沙發旁坐下。

“喝點蜂蜜水。”

岳母張溫婉細心的去調製了一杯蜂蜜水。

“謝謝媽媽。”

江北也沒有客氣,道謝後便端著蜂蜜水喝了起來。

喝著喝著他腦子裡突然就對昨天的情況有了些印象。

好像自己也是在醉酒後喝了一杯蜂蜜水,然後就被岳父蘇瑾年拖著去書房給蘇靈汐寫歌去了。

對!

寫歌!

想到這裡,江北連忙走進岳父蘇瑾年的書房試圖想要找到有關於昨天的線索,但書房早已經被岳母張溫婉打掃的乾乾淨淨一塵不染,根本沒辦法從中找到任何線索。

“到底昨天有沒有給靈汐寫歌呢?”江北皺著眉頭思索道。

但實在是斷片的厲害,以至於他根本想不起來昨天進入書房後的任何記憶。

“小江,你怎麼了?”

江北的行為引起了岳母張溫婉的注意,連忙詢問道。

“媽,您知道昨天我們進書房後都做了些什麼事情嗎?”江北只能求助於岳母張溫婉這個局外人了。

張溫婉聞言回道:“你們不是進書房寫歌去了嘛!”

“那寫沒寫呢?”江北追問道。

“寫了。”張溫婉回道。

涼涼。

還真寫了。

江北內心一沉,遲疑道:“那寫完後爸爸和靈汐他們各自的反應呢?”

聽到這句話的張溫婉頓時搖搖頭,語氣頗有無奈的說道:“也不知道你們在書房裡怎麼了,我那邊剛剛收拾完廚房,就看見你爸追著靈汐從書房出來……哦對了……靈汐手裡還拿著一疊寫滿字的紙,父女倆圍繞著那疊紙追逐起來,看你爸爸當時的臉色很難看,要不是我阻止的及時,他們父女倆可能都要打起來……”

呃……

因為一疊紙起爭執,而且還要打起來……

那疊紙應該就是自己醉酒後寫的歌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