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懷玉和華明暄兩人正準備攻擊對方,誰知道,從遠處走來一個少女,她一個人舉著火把,連兵器都沒有帶。

華明暄和龍懷玉兩人愣了,不知道她要幹什麼。

兩個人便靜靜地等著這個少女走到跟前,發現這是一個只有十五六歲的少女,長的清純可愛,兩個馬尾辮紮在腦後,走路的時候,一翹一翹的,十分調皮。

少女走到兩人的跟前,稍微打量了一下龍懷玉和華明暄,便行了一個大禮,口齒清晰的說道:“兩位高人,你們可是當地族民?”

華明暄冷冷的看著她,沒有說話。

龍懷玉見華明暄不說話,便朝這個少女搖了搖頭,說道:“我們不是本地族民,我們是皇穹帝國的族民。”

“哦,皇穹帝國?唉,罷了,看來你們也是來這裡尋找八角幻神草的吧。”

少女聽到龍懷玉說他們不是本地族民,便有些失落,而且,一雙明亮的眼睛裡面,蒙上了一層憂鬱的神色。

龍懷玉還沒有說話,華明暄卻是冷喝一聲,說道:“雲挽月,你是怎麼知道這裡有八角幻神草的?”

少女聽到眼前的這位姐姐直呼她的姓名,便大為驚訝的問道:“姐姐,你知道我的名字?”

華明暄絲毫沒有理睬她的問話,而是直接問道:“雲挽月,本長老是在問你,你是怎麼知道這裡有八角幻神草的?”

雲挽月見這個姐姐神色很不友好,似乎對她不信任,便嘆了一口氣,說道:“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你既然自稱長老,一定是有身份的人,那麼,你就應該知道一些基本的禮儀,你既然要問我,為何如此咄咄逼人?”

華明暄氣的一下子說不出話來。

龍懷玉這邊連忙躬身問道:“小妹妹,你是怎麼知道我們是來尋找八角幻神草的?”

雲挽月轉過臉來,看著龍懷玉,說道:“你們既然知道我的姓名,就一定知道我的來歷。我是玄元宗宗主的女兒,我的父親幾年前吞噬了一枚銀戒,靈力一日千里,父親喜不自禁。”

“誰知道,近一年時間裡,他卻是喜怒無常,投靠了劫神教不說,有時候連自己是誰都忘記了。我的兄長雲之初,經過多方打聽才知道,父親吞噬的銀戒有問題。”

“為了幫助父親解除痛苦,我們兄妹兩人,試過了許多方法,都沒有效果。後來也是無意中聽人說起,星羽海里面有一個小島,小島上面有一種神草,這種神草能夠抑制父親的痛苦,所以,我率玄元宗二十多個弟子,便來到了這裡尋找神草。”

雲挽月滔滔不絕,將自己前來尋找神草的原因,統統都告訴給了龍懷玉。

當然,華明暄也在一旁聽著。

等雲挽月說完之後,龍懷玉扭頭看著華明暄,意思是,剛才他們兩人懷疑雲挽月是劫神教教主恨思天設下一個圈套的想法,是錯誤的。

華明暄頓時嘆了一口氣,說道:“唉,都是銀戒惹的禍,算了,雲挽月,剛才姐姐誤會你了,你不要放在心上。”

雲挽月便微微一笑,說道:“姐姐,你也是吞噬了銀戒嗎?我看你的臉色蒼白,身上寒冷,和我父親的症狀一樣。”

華明暄點了點頭,說道:“你,真的不認識我?”

雲挽月搖了搖頭,說道:“妹妹我自幼在青峰帝國玄元宗內,從未出過遠門,也不願意聽父親和兄長說起武道之中的事情來,所以,我對外界的事情知之甚少。”

“哦,來吧,來這兒坐下,坐下我們說話。”華明暄徹底放心了,她朝雲挽月招了招手。

雲挽月回頭喊了一個弟子,交待了幾句後,便隨著華明暄和龍懷玉,一同走到岩石後面,圍在火堆旁邊。

雲挽月坐下來後,便將自己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事無鉅細,統統說給了兩個人聽。

原來,雲挽月一路跋涉,走到了這裡,和華明暄龍懷玉兩人今天看到的情景一樣,認為這裡根本就沒有什麼小島,神草。

灰心失望的玄元宗弟子本想回去,但是,華明暄卻說,既然來了,那就要到海上去尋找一番。

於是,他們走了幾天的路程,終於尋找到了一條大船,便從這裡朝向大海深處走去。

誰知道,這裡竟然是一個結界,不論他們如何走,走來走去,東走西走,每天早上出發,晚上回來的地方,還是現在的這個地方。

玄元宗裡的一些弟子見多識廣,知道眼前的大海上,存在著一個結界,他們圍繞著這個結界來回打轉。

如何破除眼前的結界,玄元宗的弟子們,絞盡腦汁,最後想到一個辦法,這個辦法的確奏效。

他們想到結界設在海上,海水中一定不會再有結界,如果游到海水深處之後再浮上來,他們便可以躲過眼前的結界,而進入到結界深處。

但是,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一連三天,雲挽月派出去三撥弟子,所有派出去的弟子有去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