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徐海揹著翠翹遊在大海上,遊呀遊,遊呀遊就是遊不到岸。

翠翹著急道:“怎麼遊了這麼久呀,什麼時候能游到岸呀?”

徐海笑道:“不急,還差十萬八千里。”

“啥?”翠翹怒拍徐海的光頭道:“你在說什麼?你是不是故意不想游到岸?”

徐海吹起了海螺,海螺聲響徹大海。吹完海螺他轉身抱住翠翹,好聲安慰道:“咱們不遊了,很快就會有船游過來的。”

“真的?”翠翹聽到有船會來心情激動,躺在徐海的懷裡不掙扎了。

“當然是真的,”徐海趁機親她臉蛋被她推開了。

翠翹惱羞地拍打徐海,但不敢下重手,怕惹怒他上不了岸。

不多久一艘漂亮的畫舫游來了,徐海抱著翠翹登上了畫舫。船工跳海遊走。

畫舫精緻漂亮,輕紗飄飄,船裡有琴棋書畫瓷器名茶和美酒佳餚。

船上還有浴室浴盆。浴盆旁邊的衣架掛了十套款式不同都很名貴的女人衣裳。

徐海把翠翹放進浴盆裡,浴盆裡的水還是溫熱的。

徐海柔情道:“翠翹小姐泡泡花澡,別受涼得了風寒,這些衣裳應該有你喜歡的款式。”

翠翹生氣道:“我是姬主你怎麼可以稱呼我小姐呢。”

徐海飢笑道:“你現在可是落湯雞,我稱呼你小姐算是高抬你了。”

翠翹生氣道:“你叫畫舫過來幹嘛,我提醒你,我是日本諸侯王的女兒,你不用花這些心思玩這些花樣的,我們是不可能。”

徐海嘴角一翹,飢笑道:“在我的船上什麼時候輪到你說了算了,好好泡澡吧,我不會打擾你的。”

徐海說完離去,換了一套乾淨的專織僧衣,然後對著鏡子擦著精緻的光頭。

翠翹不清楚徐海在搞什麼鬼,在浴盆裡泡著澡疑惑不已。

徐海打扮好自己,坐到古琴前彈起了琴曲,琴聲悠悠揚揚,一種情韻令人蕩氣迴腸。他邊彈邊唱:

明月不常圓,醒復醉,醉復醒,願為蝴蝶一生思量都是夢; 好花難入眼,意中人,人中意,試把鴛鴦兩字顛倒寫來看。

浴盆裡的翠翹聽到徐海的琴功深厚暗歎不已。

且說會稽山的白雲洞裡,韓宵雙手端著木盆走近假寨主,一隻手藏在木盆的底部握著左輪手槍。

韓宵眼露兇光忽地扣動板機,啪的一聲響,子彈出鏜射向黑蠶。

黑蠶面對著韓宵屬於易覺狀態,感到有利物來襲急忙右閃,子彈速度太快他沒有完全躲開,讓子彈從他的左臂穿肌肉而出。

好在黑蠶閃避的速度已經很快了,要是稍微慢了一點點,子彈就會擊碎他的骨骼使他的左臂殘廢。

黑蠶左臂負傷鮮血流出,捂著傷口驚愕地盯著韓宵怒問:“韓宵,我待你不薄,你為何要造反?”

韓宵舉著手槍指著黑蠶的面孔,眼冒仇恨的怒火,罵道:“倭寇,你易容成王風的模樣殺了我的父親韓霜,我恨不得寢你的皮吃你的肉。”

黑蠶有點不相信眼睛,大驚失色道:“你是韓霜的兒子?原來你應募山寨是來複仇的?”

韓宵氣得咬牙咧齒道:“對,我上山就是來為父報仇的,你是何方妖孽為啥要害我全家?”

黑蠶看到韓霜的兒子來複仇武功還沒有韓霜爹高,譏笑道:“我是辛五郎的族弟代號黑蠶,你想為父報仇,就憑你手裡的火槍?做夢吧。”

韓宵怒道:“錯,是手槍不是火槍,黑蠶倭寇拿命來!”他說完又扣了一板機。子彈飛出槍膛閃向黑蠶。

就在韓宵扣板機的時候。黑蠶嘴裡念著遁地術超聲頻。遁地術超聲頻不但可以迷幻人的眼睛,還可以裂土開石。

就在板機一扣的剎那間,黑蠶往地面一鑽灰煙一冒就消失不見了。他的身體貼在地面上像一團油東滑西滑而且別人看不到。

子彈射了一個空打在溶洞壁上,人呢?好好的一個人怎麼不見了?

韓宵傻眼了,左顧右盼尋找黑蠶不見他的人影,明白了對方會隱身術暗叫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