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男妖怪?(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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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情,為師一生爭名逐利,最在乎的人除了你就是我那兩個孩兒了。今日敗與你手,我無話可說,只求你不要講此事說出去,為師願以命相抵!”江行謁閉上雙眼,一滴淚水潸然落下。
“你那兩個孩兒現在在何處?”
“不清楚,當日我被風兒偷襲跟丟了,這些年一直在找,但時間太長,鮮有音訊。”
慕長情收了劍,猛地跪倒在地,抱拳拱手道:
“師傅,你教我道經三年,劍法一十三年,師道恩情,情同父兄,長情莫不敢忘!魔族之事,我亦瞭然非你所願,不得已而為之。今日變故,長情甘願替師受罰,只是。。。”
他右指劃出一道靈氣,隨後猛地點在右胸位置,吐了一口鮮血!
“你!這是做什麼?”江行謁驚道。
慕長情如鯁在喉,終於還是說道:“長情心中,師傅一直是行得正做的直,剛正不阿的君子,我也一直以您為行事之準。但無論如何,魔患是因你而起,師傅您在包庇骨肉之時,是否想過會有多少人因此而丟掉性命,多少人被魔族同化,又有多少人要背上莫須有的罪?今日長情自廢九韶天音決,你我師徒之情,從此一刀兩斷!他日若你仍為了一己私利失了大義,長情亦定不能饒你!”
他說完,強壓下胸口的內息,又反手一掌將震驚中的江行謁擊暈。遠處追趕的人馬聲勢已近,慕長情看了師傅最後一眼,離開了。
昏迷的江行謁被眾人救了回去,傳位大典也因故取消了,雲疏樓大師兄出逃,突來的變故,讓整個齊雲山被陰霾籠罩。
溫吟仍然有些悵然若失,難以想象當年傾慕的少年,如今竟變成自己最恨的魔族走狗。當日慕長情的表情還歷歷在目,驚訝,惶恐,傷心!難道,他真的有苦衷嗎?
楚江離走到她身邊,遞過去一壺酒,說:“有什麼心事就說出來吧,我保密!”
“你好奇心還真是重,史上最慘的妖皇的故事,要聽嗎?”
“洗耳恭聽!”
溫吟與慕長情初識的時候,還是她六歲那年,雲疏樓照例到妖林進行一年一次的界淵探查,只是那一次,來的人身邊多了一個孩童。
這孩子雖然稚氣未脫,一言一行卻有板有眼,頗有些大人的風範。溫吟平日跟段崢嶸這種憨憨玩慣了,第一次見到這個小大人,頓時來了興趣。
探查的流程只有短短几日,結束的前一天黃昏,慕長情獨自一人在界淵之上,好奇而認真得觀察淵壁上的咒文。
“佛門經文晦澀,還不如道經通俗易懂,當年若是道宗創造界淵,哪需要這麼麻煩,年年來檢查!”慕長情頗有微詞的自言自語。
“嘿,小孩!”有人喊他。
慕長情轉過頭,是個銀髮碧眼,面容清秀的少年。
“我認得你,你是溫太初的兒子!”慕長情說道。
“什麼兒子,你是不是瞎啊,父皇的大名也是你叫的?”溫吟有些惱怒。
“哦,對不起,平日裡聽師傅說的太多了。”慕長情有些尷尬。
“你手裡拿的,是劍嗎?”溫吟問道
“是啊,你沒見過劍?劍名秋凝!”
“沒有,我們用的都是刀!”溫吟舉起她的佩刀,是一把普通長刀。
“劍乃百器之首,用劍才厲害!”慕長情認真道。
“你這小道士,真是無趣!”溫吟說罷,轉頭就走。
“喂,別走啊,我有事求你。”慕長情追了上去。“我覺得妖林氣候的變化對界淵似乎有影響,你能不能帶我四處走走?我。。。我的劍送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