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箬衣嘖嘖稱奇,用一種曖昧的小眼神瞅著虞棠。

虞棠一頭霧水。

他們在石室內,你方清醒我昏迷。

除了蕭夜寧剛入石室時,打了個照面,後面連個清醒時的眼神對視都沒有,能做什麼?

再者,蕭夜寧雙腿殘廢,難以動彈,她要是好好的,且真有那份心思,搞個騎乘嗯……就女上男下這樣那樣的,或許還能發生點故事。

但關鍵她當時都被人捅腰子了,就算她想做點什麼,小腰動不起來,那也有心無力啊。

綜合來看,蕭夜寧最多就是看了她的身體。

但她覺得這也沒什麼啊。

畢竟她還穿著內衣和褲子,可比馬爾地夫沙灘上那些比基尼美女保守多了。

“我們什麼都沒做,祖母你那眼神收一收。”

虞棠無語的掃了一眼朱箬衣,躍過她去看床上的蕭夜寧。

蕭夜寧雙眸緊閉,安靜的沉睡著。

他的身上覆著一層粉紅色的冰霜。

此刻,那些冰霜正緩慢的消融著。

消融的水順著他的身體流淌在床上,虞棠用乾淨的白毛巾去擦,卻意外的發現,消融後的水竟然是透明的。

朱箬衣輕輕摩擦著自己的下巴,一臉的疑惑茫然。

“那難道是因為這小子的體質比較特殊?可我幫他探過脈了,他的體質跟尋常人一樣,沒缺心少肺,也沒多兩個腎啊。”

虞棠:“……”

她擰眉想了想,片刻忽然道:“會不會是因為千日醉的原因?”

朱箬衣眯眸想了想,片刻道:

“或許吧,如今也只有這個原因能解釋了。”

見她也不確定,虞棠心裡微微有些不安。

“那如今這冰霜已經消融了,世子他還怎麼樣了?還有生命危險嗎?”

朱箬衣搖頭。

“我觀他脈象,他除了因施針反噬,腿傷加重以外,就身子虛弱了一些,其他沒什麼大問題,死是應該不會死,只是這冰霜突然消融,我始終覺得有些奇怪。”

虞棠聞言有些不放心。

“如果祖母拿不準,那要不然我送世子去天問宗?這冰魄決畢竟是天問宗的秘法,天問宗的人應該對其瞭解比較多,或許能弄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朱箬衣聞言輕哼了一聲。

“你就別浪費精力了,天問宗距離此地有千里之遙,別回頭你們還沒到天問宗,這小子就因為身體過虛慘死於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