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軟乎的往他懷裡撲,現在又變得冷冰冰像是一塊臭石頭。

周目察覺到她對自己態度的變化。

沒明白自己又是哪裡做錯了。

卻也乖乖的掀開水桶,伸手從縫隙裡捏住關著的一團。

眼瞅著他徒手伸進去抓,於若梅心都跳到嗓子眼兒了。

還沒來得及再說話。

就看見周目將那東西捏出來,“不是蛇蟲,是昨天從山上帶下來的兔子。”

原來是兔子!

怪不得她看見幾雙紅彤彤的眼睛。

於若梅徹底鬆了口氣。

後知後覺的才發現,自己此時只穿著周目送的那件裙子。

手裡還抓著內衣……

她臉蛋轟隆一聲,燒了起來。

在周目迷惑的眼神下 ,跌跌撞撞的跑回房間裡,一頭紮在床上。

周目撓撓頭。

看著手裡拎起來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仍舊在吃草的兔子。

是不是該弄個兔子窩了?

而且,浴室也要整一個。

要浴室,這院子的雜草雜物就得清理一下了 。

清理了院子,這房子是不是也得修修?

不能再慢慢規劃了。

一樁樁一件件,都得提上日程了。

這麼一想。

周目瞪著兔子,好端端的你跑出來嚇他媳婦幹啥?

兔子吭哧吭哧的吃著草,悠閒得很。

周目撒開手,將於若梅落下的小馬紮和暖水壺放到屋裡。

小糰子還在睡,全然不知道外頭髮生的一切。

於若梅躺在她的旁邊,全身上下緊緊裹著薄被,連腦袋都沒露出來。

一看她全身緊繃的樣子 。

周目就知道她根本沒睡。

他關上燈,藉著月光小心翼翼的摸上床。

隔著小糰子,他只能看見於若梅圓滾滾的後腦勺。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