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單身狗連女朋友都找不到,他竟然一個又一個的PUA人家,讓女人對男人失望了,這讓我們還怎麼找嘛!

這種男人該死!該千刀萬剮!

物業來處理,答應給住戶一個滿意的答覆,這裡沒我們什麼事,我們就回去了。

回去也睡不著,我和杜俊有一搭沒一搭聊天,都感覺不可思議。

那麼優秀個大學生,竟然為情所困到自殺?

我和杜俊是無論如何想不明白的,我倆從來沒有為情所困過。

我們同情蘇錦,更加惱怒老兩口在這棟樓里布置房間,安放骨灰。

好好一棟住宅樓,搞成墓地,讓別人怎麼住?

杜俊越想越氣,憤憤罵說:“歸根結底都是那個死男人害的,該死該死該死。”

眯了會兒眼,熬到天亮,我向杜俊告辭,杜俊也履行自己的承諾,陪我去找利川袁家。

利川好歹是個縣級市,幾十萬人,姓袁的多如牛毛,大海撈針根本無從著手。

關鍵時候袁媛的電話總是打不通,提示是空號。

我就奇了怪了,袁媛能打過來,我為啥打過去就是空號?

杜俊說:“除了名字,沒任何別的資訊?那找個屁!”

到處撞大運根本不是辦法,我讓杜俊去忙,我自己想辦法。

杜俊這個人雖說衰了點,渾身負能量多了點 ,還是蠻講義氣的,堅持陪我。關鍵他也沒事幹,說好聽點是自由職業者,說白了屬於無業遊民。我現在也是無業遊民,反正沒事,漫無邊際找唄。

吃過晚飯,實在沒法,只得打道回府。

剛進小區,就看見早上那個老太太急匆匆走進樓棟!

物業不是處理了嗎?她怎麼又來了?

杜俊問物業,物業說已經搬走了,還有些東西沒搬完,她回來拿一下!

我們半信半疑,跟著老太太走進樓裡!

剛到三樓就聽到她壓抑的嚎啕大哭!

邊哭邊說:“小錦,你安息吧!那個畜牲終於遭了報應,他失足掉進刀片鐵絲網,三個小時才被發現,被人找到已經死了,千刀萬剮,和凌遲一樣!”

我看了眼杜俊,真的假的?這傢伙的烏鴉嘴開過光吧!又被他說中了!

杜俊也一臉懵逼。

他說:“張哥,真有那麼巧啊!我是不是覺醒了言出法隨?”

我說:“我覺得你覺醒了烏鴉嘴的可能性更大。”

回到18層,對面房間門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擺上了升斗與線香。

杜俊又哐哐哐砸門,這次門開了,從裡面走出個二十幾歲的女人來。

她警戒問:“什麼事?”

杜俊指著線香說:“是你們燒的嗎?在樓裡燒這種東西很不吉利的。”

女人一臉奇怪,沒好氣說:“你們也燒啊!”

杜俊氣結,我踏馬沒事燒這玩意兒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