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來勢洶洶,謝雪桐鼻涕眼淚一大把,嗓子還啞了。

她一整天都沒出門,等到晚上,感冒的症狀才稍微減輕了一些。

她鼻音很重,“我想去廟會上逛逛。”

“好。”

陸可為怕她再著涼,特別給她找出來了厚的毛呢外套,給她戴上了毛線帽和長圍巾,腳上是一雙和圍巾同色系的長筒靴。

她看著陸可為從行李箱裡把這些東西拿出來,很是驚奇。

“你都提前準備了厚衣服啦?”

陸可為:“我會看天氣預報。”

謝雪桐覺得安心。

和陸可為在一起,她什麼都不用想不用做。

謝雪桐沒逛過廟會,所以她看什麼都新奇的很。

但她也不隨意去走動,就牽著陸可為的手,偎在他身旁,只是在遮掩掩飾的圍巾上方一雙雙眸,左瞅瞅,又看看,帶了一點難得露出來的溫意好奇。

陸可為好似看到了昨夜雪寶狗子那副神情。

陸可為把她裹的嚴嚴實實,大掌握著她,這叫她很有安全感,就像是不管她走去哪裡,回頭都能看見他,就很安心。

走過一條街,謝雪桐買了一堆東西滿載而歸。

修剪的窗花,吹起的糖人,還有能飛的木偶鸚鵡,她還買了一根雞毛撣子。

她還沒見過這種東西。

陸可為卻說他以前用過。

“這能做什麼用呀?”謝雪桐問。

陸可為:“撣灰塵,大掃除……”

他沒說全。

小時候他可沒少捱了這雞毛撣子的打。

廟會上人多,所以兩人去的時候,沒有帶雪寶。

剛一回來,雪寶就搖著尾巴過來了。

謝雪桐用雞毛撣子去戳雪寶,“雪寶,以後你不聽話,我就用雞毛撣子揍你。”

雪寶嗚嗚了一聲,乖巧的坐著。

陸可為:“……”

在柳家宅子裡住了這幾天,除了第一天晚上的插曲之外,倒是相安無事。

等到辭行的時候,柳卓楊還有些不好意思。

“實在是對不起了,”柳卓楊說,“雪桐,我本來是想要叫你過來這邊好好玩兒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