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胡亂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領口扯開,露出鎖骨和半邊圓潤的肩頭。

其實,週五的演出當天,柯灝去了。

他沒有從正門的賓客區進,而是直接入了員工工作人員通道,到達了後臺。

他在後面的帷幕後側,看完了她的整場演出。

天鵝湖的演出中,辛西婭說她演不出黑天鵝的病態,沒有那種黑化引誘的魅惑感。

可現在,她卻已經能接這種荒誕到極致的黑色戲劇了,舞蹈表演誇張,卻絲毫沒有違和。

她變了,卻又沒變。

謝雪桐雙手摟著他的脖頸,觸到他的唇,去細細密密的吻,似乎是想要將失去的吻都補回來一樣。

心跳失衡,呼吸間都交纏成一張細密的網,絞纏著她。

忽然,房門從外面敲響了。

柯灝猛然側頭,目光朝向門口。

門外有人道:“有人麼?”

此時正是舞會的時候,大多數賓客都在外面的甲板上,包廂房間內,幾乎沒有人。

來人對視一眼,就將手中的備用房卡在卡槽刷了一下。

轉動門把,兩人進入到房間內。

可房間內卻是開著燈的。

空無一人。

立在牆邊的一個行李箱開啟,地面上散落著女人的衣裙。

包廂的範圍很小,窗簾和床底都不能藏人。

而浴室……

浴室內亮著燈,裡面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

兩人對視一眼,就朝著浴室走了過去。

其中一人直接去轉動門把。

可門從裡面反鎖了。

其中一人立即拿著手機發訊息,另一人抬腳踹過去,嘭的一下門鎖鬆動,門被猛然踹開。

浴室內熱氣瀰漫,水霧瀰漫,鏡面上都是一層厚重的水蒸氣,還未及看得清楚,啪的一聲,從天而降一個巴掌。

這人被扇的向後踉蹌。

謝雪桐把人給踹了出去。

“你們想幹什麼?強闖麼?”

她身上裹著一條浴巾,光著腳踩在溼漉漉的地面上,半溼潤的頭髮凌亂,美眸怒視。

其中一人被打的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