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顧北笙楞楞地看著皇上,怎麼突然又讓她說呀?三秒鐘後,顧北笙想著,皇上既然問了,便只能附和道:“對對對,皇上說的對。”

“噗……”聽到他這麼說,皇上笑了出來。

“顧北笙,正在你心目中就是說什麼也對嗎?”

顧北笙皺了皺眉,皇上這麼問貌似不妥,但是她又想不出來哪裡不妥,只能繼續附和道:

“那當然,皇上說什麼都是對的。”

“哈哈哈……”皇上大笑起來,

“顧北笙,你今日怎麼變得溫柔些了?朕可是記得那一日,你氣勢洶洶的跑去找傾城,硬是按著她的手在澄清信上簽字畫押。

怎麼現如今知道有其他的人要陷害你,你卻收斂了鋒芒?難不成是那背後之人太過強大,你不敢?”

“啊?皇上,你這說的都是什麼跟什麼呀?”顧北笙看著他,什麼叫他不敢。

什麼叫收斂鋒芒?

“聽不懂嗎?老七,你不想解釋一下嗎?”

皇上再次看向夏南曦。

“臣弟有什麼好解釋的呢?”夏南曦看著皇上。

縱使他知道第二波人是自己指使的,但是他不會有證據。

“老七,難道這第二波人不是你指使的嗎?”

天啊,皇上居然知道了,顧北笙一愣,緊張的看著夏南曦,腦海裡在想著該怎麼解釋。

“皇兄有什麼證據?”夏南曦面色如常,不緊不慢的問。

“王妃別緊張。”黛西將手搭在了顧北笙的肩膀上,給她安慰。

“老七,是不是你做的你自然心裡有數。”

“顧北笙,現在你覺得朕要不要責罰老七啊?”

“當然不要,為什麼要罰他?”顧北笙脫口而出。

“那麼好,今日朕便聽你的,顧北笙,你說那些謠言是莞妃陷害的,同樣沒有證據。而朕覺得第二波人是老七陷害的,同樣也沒有證據。

既然你覺得不應該責罰老七,那麼莞妃自然也不該被責罰,是嗎?”

額……

顧北笙一時語塞。

不得不佩服皇上是個邏輯鬼才,沒有證據就不能責罰夏南曦,那她自己也沒有證據,便不能責罰顧傾城了。

“皇兄剛才沒有聽到嗎,那些人分明說是椒房殿的佩兒指使的他們。”夏南曦的臉色變了變。

“好,就聽老七的,來人啊,將佩兒拖下去砍了。”

“老七這樣你可滿意?”

眼看著御林軍已經下去行刑了,顧北笙不由著急的看向夏南曦,然後又看了看皇上。

“顧北笙,你有話說?”皇上看向她面上帶著笑容。

“真的殺了佩兒嗎?這是不是有點罰的太重了。”佩兒雖然傳了謠言,但罪不至死啊。

“哦?顧北笙,朕看你那一晚你氣勢洶洶的找傾城,還以為你是一個殺伐果斷的女子,沒想到竟是一個面冷心善的人。

那朕便再聽你一次,你以為該如何責罰佩兒?”

顧北笙想了想,死罪太重,活罪又有點殘忍,便道:“也讓她寫個道歉書吧。”

“還不快去!”皇上一聲令下,御前侍衛便趕忙又跑了出去。

“顧北笙,現下你可滿意了?”

“滿意滿意!”顧北笙趕忙點頭,皇上怎麼這麼愛問她的意見呢?

“老七,”皇上看著他,“幾日不見,朕的手癢癢了,不如今日再戰一場。”

“好啊,皇兄說如何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