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那裡沒動,我看了一眼房間裡人員分佈,黑衣人他們主要在阿北這一側,輝哥坐在沙發上,阿北站在旁邊,如果我們動手,兩個人對付輝哥,我去控制輝哥,應該沒什麼問題。

關鍵是我一定得一招把輝哥拿下,制約剩下的黑衣人不敢動手。

阿北繼續說道:“今天阿北私自外出,你們知不知道?”

我平靜的說:“知道。”

“他去幹什麼了?”

“買藥。”

“我們這裡就有藥箱,你們平時都用到的?還要出去買藥?”

“我們藥箱備的那些藥都是普通止疼藥,阿北是頑固性頭疼,我們的藥根本不管用,他需要一種最新的藥才行,這種藥我們藥箱根本沒有。”

阿戰一愣,顯然我的回答讓他出乎意外。

“你怎麼會知道?”

“昨天他疼得在地上打滾,他一把一把吃藥,根本止不住,就說他這是老毛病,長期吃止疼藥已經產生了抗藥性,需要更厲害的止疼藥才行,我問他哪有,他就說街上藥店有,只是太貴了,他捨不得多買,身上沒有了。”

阿北聽後還是不相信,就讓另外一個黑衣人去搜阿北的身。

果然,那個黑衣人從阿北的褲袋裡找出來一個小紙包,裡面有幾顆白色的藥片。

黑衣人把藥片送到阿北手裡,阿北看了一會兒,看不明白,就用手機叫軍隊的醫官過來。

他並沒有把阿北放下來,而是看著我們幾個,說:“今天交給你們一個任務,我們的死牢裡還關押著三個背叛者,他們的功夫跟你們不相上下,今天輝哥決定送他們上路,你們三個需要把他們制服,然後扔到鱷魚池裡,不過你們反被他們拿下,那麼喂鱷魚的就是你們,聽明白了嗎?”

“這也是你們的最後一課,完成了,你們結業,完不成,什麼結果聽天由命。”他接著說。

這是一項選擇題,用我們的實力來選擇。

問題是,我們棄權的權力。

我點點頭,阿北還沒有結果,我們現在還沒到動手的時候,等到醫官來了再說。

這時候從外邊進來一個穿著軍裝套著白大褂的人,相比這個就是阿北打電話叫來的醫官。

醫官走到阿北跟前,阿北把手裡的紙包交給他,讓他看看這是什麼藥。

醫官看了一眼,說:“這是強力止疼藥,一般用不到,主要是用作痛風發作之類的鎮痛。”

阿戰看了看醫官,又看了看阿北,然後說:“謝謝,我知道了。”

醫官把藥交給阿戰,然後轉身離開。

阿戰走到阿北跟前,讓兩個黑衣人把他放下來。

阿北長時間被吊在上面,估計肢體早麻木了,放下來後癱在地上。

阿戰沒理會阿北是躺著還是站著,對黑衣人說:“把他弄到禁閉室,關起來!”

然後對我們說:“你們去執行任務吧。”

從我們進屋到現在,輝哥臉上都沒有任何表情,一直閉著眼睛靠在沙發上,好像這一切都與他無關。

阿北雖然關進了禁閉室,至少命被保住了,我們沒必要再動手,跟著一個黑衣人出了房間。

黑衣人先把我們帶到訓練室,讓我們挑選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