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譚的哆哆嗦嗦拿著筆,在紙上寫了明天需要蓋的章,下面簽了自己的名字。

我拿過紙條,認真的看了一眼,跟蘭雅使了個眼色,對姓顧的說:“我們的事我只要求你按章辦理,我們不提任何過分要求,如果你做不到,我這裡保留了你所有證據,到時候你看著辦。”

我說完,蘭雅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小型錄音機交個我,我倒過帶子,放給他聽。

他聽了幾秒鐘就求我關了,說一定把事情辦好。

我招呼蘭雅往外走,現在有了錄音和紙條雙重保險,不怕他滾刀。

姓譚的做夢也沒想到,到嘴的肥肉沒吃到不說,還栽了,這是第一次,也是僅有的一次。

我和蘭雅下樓,蘭雅跟著我回酒店。

難得屬於我倆的時光,蘭雅不想浪費掉。

在車上盛浩的電話響了,是輝哥。

輝哥:“南美洲那邊已經安全的接了貨,看來這條路子非常可靠,你得抓緊了,我們爭取下一批自己做。”

我說:“現在我們人員和資金都有了,唯一缺乏的是申請國際定位系統使用證,只有有了它,我們才能做自己的系統,接不上定位系統,一切都是個零。”

輝哥:“說來說去還不是因為這個事兒嗎?怎麼樣,你有多大的把握拿下這個牌照?”

我說:“我已經託人疏通了國際衛星定位組織的官員,最晚今天凌晨給我回話,輝叔您再等等。一經批准,我第一時間告訴您。”

輝哥連忙說好,掛了電話。

這個事情既然是作戲給他們看的,這塊牌照當然得發給他,要不後面的劇情沒辦法演下去。

所以我跟他保證這個牌照我盡最大努力拿到。

回到酒店,我讓蘭雅先回房間,我去找前輩。

系統平臺讓輝哥操縱,需要前輩來幫他完成。

這個事情本來就是前輩的,只有他才有把握把這個事情弄成。

我敲了門,前輩開啟門看到是我,說:“趕緊進來,我正找你呢。”

我反手把門關上,說:“輝哥急著上場呢,剛才催我了。”

他說:“我找你也是這個事情。”

我說前:“怎麼,他們也找你了?”

輩:“是的,你的老丈人,謝家寶。”

我的臉騰的紅了,前輩從來不跟我開玩笑,話從他嘴裡說出來,多少有點受不了。

我說:“他怎麼說?”

前輩:“我們直接來個移花接木,就把我們用的這個包裝一下給他就行。不用重新搭建。”

這麼簡單,剛才我一聽輝哥說系統的事我就覺得頭大,沒想到前輩輕描淡寫的一說,問題就解決了。

前輩:“雖然簡單,但是現在還不能跟他們說,答應的太快他們會覺得我們使詐,你得跟他們講申請這個很難,有好多關節要疏通,這個過程有點慢。讓他們耐心等待。”

我說好,這就像貓抓老鼠,不吃就是為了玩。

前輩:“看你的神色一定打了勝仗!怎麼樣,說說看。”

我說:“的確,那幫人雖然叫喚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