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四強和錢富貴在醫院不遠的地方找了一家花店,去詢問看病人需要一束啥樣的花。

店老闆問他看啥樣的病人,老人還是年輕的,男的女的。

文四強說是個年輕的男的,外傷。

店老闆點點頭,開始配花。

送花講究很多,有很多禁忌。

謝娜娜慵懶的偎依我懷裡,顯然昨天的運動量太大了,到現在還沒緩過來。

我用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後背,她像一個乖寶寶一樣把臉緊貼著我的胸膛,她不化濃妝,不擔心把粉蹭下來。

這時文四強他們回到車上,錢富貴捧著一束鮮花。

我說:“花店老闆問半天,送花還有講究?”

文四強:“是啊,看什麼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問一大堆。”

我說:“那就好,送錯花也挺尷尬。”

這時謝娜娜抬起頭,看了一眼錢富貴手裡的話,說:“這個老闆挺懂的,這個花就是送給普通朋友的,如果有親情關係,配花就不一樣了。”

我抓著她的手,自言自語的說:“的確是普通朋友,很普通。”

文四強開著車點點頭,他顯然知道我在說什麼,這個太子爺,曾經讓我們雞犬不寧,沒想到現在我們要拿著花去看他。

車子進了醫院,文四強把我們送到住院部跟前,讓我們先下來,他跟太子爺認識,不方便跟著我們。

我和謝娜娜下來,錢富貴拿著花跟在我們身後,在值班室問了外科病房的樓層,跟著電梯上去。

太子爺的病房很好找,門口有兩個保鏢站著,像兩個門神一樣,都不用打聽,直接過去就是。

太子爺住的是獨立病房,一張病床擺在病房中央,他躺在床上,一條腿打著白色石膏,吊在上面。

有一個保鏢已經跑過去告訴他我們來了。

太子爺頭抬了抬,說:“真不好意思,今天約了你們吃飯的,沒想到住到這裡來了。”

我把謝娜娜推了一把,跟他說:“謝董大小姐,這位是康公子。”

謝娜娜跟太子爺問了好,我說:“那是一幫什麼人知道嗎?”

太子爺:“對面過來的,具體屬於哪個幫派我還沒弄明白。”

我說:“昨天的事真的很抱歉,我自身難保,先走了。”

太子爺:“哪能怪你,保證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你走了就對了,你有個閃失我可擔待不起。我們後面的事還都指著你來操盤呢。”

我說:“康公子,我們一起努力,談不上誰重要不重要,論一起做事,大家都是一樣的重要。”

太子爺:“那不對,我躺在這裡,並不耽誤我們做事,換作你,肯定會受影響,這是不是你更重要一些?”

我說:“不探討這些了,你好好養傷,我去義父那裡商量咱們下一步的行動計劃,到時候進展到哪裡我們及時溝通。”

太子爺:“好,我們保持聯絡,需要我做什麼我會第一時間安排。”

告別了太子爺,我跟文四強說去郊外的工廠。

還有去老緬那裡配合波剛的事情,得抓緊時間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