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我看到王東出來去了將軍的別墅。

我站起身,回房間找神醫。

神醫:“我從側面瞭解到,他們在深山裡還有一個工廠,真正的中心在那裡,由一個叫陳立本的人坐鎮,他原來是吳國棟的副手,吳國棟身體出了狀況後慢慢被他邊緣化,他取而代之,成了這裡真正的實力派。”

果然是這樣,我猜的沒錯,吳國棟實際已經被架空,別人打著他的招牌在做見不得人的勾當。

神醫:“他們的工廠可以提供純度很高的***,專門供應西方市場,由於現在各國都在嚴厲打擊販毒,摧毀了他們多條東南亞通道,目前,他們把目光盯上了內地,想從瑞麗開啟缺口,透過省城輝哥的勢力,把毒品運送到國外去。”

王東還說:“之所以三番五次去瑞麗找麻煩,主要是為了掃清作為第一站的障礙,防止日後節外生枝。”

看來,他們在下一盤大棋,開闢一條陸海通道,把三角地區的毒品運送到西方去。

原來,我看低他們了,我總以為孫校長是在尋私仇,要把我們全家趕盡殺絕,沒成想,背後還隱藏著這麼深的目的。

我說:“前輩,您怎麼看這個事情?”

我想聽聽他的觀點。

神醫:“我對毒品深惡痛絕,我的身邊曾經有過吸食毒品傾家蕩產,也有的為此丟了性命,甚至還有的受到法律制裁,我有一個信條,只要是我遇到和毒品有關的事,我一定會伸出手來。”

我說:“有您這句話我就踏實了,其實我也是多餘問,您和老前輩一樣,都是正義感滿滿的人,一定會全力以赴跟邪惡勢力做鬥爭。剩下的事情我們走一步看一步吧,最好能打入到他們的工廠,摸清製毒販毒的老底,從根源上摧毀他們。”

神醫:“我明白了,我保證不會掉隊拖你的後腿。”

我說:“您和老前輩一樣,都是大能量的高人,我有您倆在身邊,還有什麼做不到的。只是,對於他們,我們要玩一個策略,硬碰硬肯定不行。”

神醫:“你說,啥策略?”

我說:“這個王東雖然陰險毒辣,可是他根源裡是個窮苦的孩子,對錢的慾望很高,我想,如果用錢砸他,或許會對我們有所幫助。”

神醫:“這個主意好,比起拼命來,安全而且成功率高。”

我說:“他的表哥暫時還不能放,這是我們的一個籌碼,只要他表哥在我那裡呆一天,他就一天心裡不舒服,一旦放了他,沒有了可以跟他抗衡的東西,他就不會再買我們的賬。”

神醫:“沒想到你人小鬼大,想的這麼遠。好,就按你說的辦,一方面用錢收買他,另一方面用他表哥牽制他。”

我倆相視一笑,高興的擊了一下掌,然後我說:“該去給將軍準備中藥了,我們過去吧。”

昨天同時吃了兩劑藥,效果如此明顯,今天是分開吃的,需要對照一下效果,如果不是那麼明顯,或者療效下降,就得增加一些劑量。

中藥講究加減,不像醫藥,籠統的分成了年齡組,分未成年和成年人,劑量一刀切。其實劑量是根據病人的各方面指標變化的,走的人吃了雙倍不一定有效,而有的人,只需吃一半就非常好。

這就要看醫生的醫術,是否能夠熟練把握病人與藥物搭配的劑量。

我們走到別墅跟前,看到侍衛把吳國棟扶了出來,在外邊放著一把躺椅,讓他在這裡曬太陽。

這時候太陽已經有些偏西,沒有了中午那麼強烈,暖暖的曬在身上,還是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