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大世界的時候豹哥已經在辦公室等我,我沒讓靜蕾跟我上來,有些事還是不讓她參與的好。

豹哥招手讓我坐到沙發上,我把剛才波剛找我的事說給他聽。

豹哥臉上的青筋暴了起來,我知道他內心的憤怒,豹哥在瑞麗有場子不假,也做灰色的生意,可是我們不碰底線,那個東西更是不碰,前面郊區那個兩個人的下場就是例子。

波剛對我們這麼瞭解,他不可能不知道我們的原則,還霸王硬上弓,強買強賣,這個禍害不除,我們永遠不得安寧。

可是,就算他們過來交易,逮一兩個人根本不起作用,波剛才是幕後黑手,不除掉他,逮再多隻能更加被動。

這才是最頭疼的。

豹哥:“這場仗必須打,兄弟,怕嗎?”

我說:“槍頂到腦門都沒怕,再說,怕有啥用?”

豹哥:“好,他既然不給我們活路,我們就幹他孃的!”

蘭雅恨的咬牙切齒,後悔自己昨天沒能給他一槍,讓他活了命,卻過來拿我們的命。

我說:“要跟波剛打,清哥必須要參與,光憑我們恐怕難度有點大。”

豹哥:“是的,這些事我來操作,我跟清哥把細節安排好。現在也不急於這一時,你不是說那塊大石頭你還有疑問嗎,我已經把它放在倉庫了,等一會兒我們去看。”

是的,那塊石頭明明有表現,怎麼切出來還是白肉?我有點不服氣。

豹哥說完先走,我和蘭雅一會兒過去找他。

我們目送豹哥出去,蘭雅過來摟住我,把頭貼到我的臉上,她很高,穿高跟幾乎和我齊肩。

昨天晚上我們相擁而眠,她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摟著我,她更有安全感。

波剛給了我們刻骨銘心的痛,卻讓我和蘭雅心貼了心,只有一起經歷過生死,才能體會到自由呼吸的珍貴。

再堅強的外邊,包裹著的還是一個小女生。

我撫摸著她的後背,小聲的跟她說:“我們下樓吧,別讓豹哥等我們太久。”

她固執的又抱了我一會兒,這才在我腮幫子上親了一下,鬆開我,去衣櫃那裡整理著裝,拿口紅補了幾下,這才跟我一起下去。

我突然想到她剛才親了我一下會不會留下痕跡,趕緊用手擦了一下,還好沒有啥顏色,這才放下心來。

一會兒讓豹哥看到這一會兒功夫就種了草莓,會怎麼想。

蘭雅看到我在用手擦,嘴巴又湊過來,我嚇得趕緊躲開。

蘭雅說:“怎麼,你嫌棄我?”

我說:“我哪敢?”

蘭雅:“那你躲我幹什麼?”

我無語,跟女人永遠不要講理,因為沒有理可講。

好在下了電梯,在眾人面前她是老大,反倒是她比我還莊重,一幅大姐大的派頭。

我突然想起小紅的事,跟她說,她叫住經理,讓她安排,晚上過來直接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