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人拿手指著我們:“沒你們的事,都坐下!”

我沒坐,張姐嚇得鑽到我懷裡,緊張的發抖。

蘭雅沒說話,也用手示意我們都別動,看來她知道原因。

其中一個說:“你挺狠啊!我的地盤你也敢動,是不是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蘭雅:“我只知道聽命辦事,跟誰的地盤沒關係!”

那人鬆開抓她肩膀的手,反手給了她一個耳刮子,惡狠狠的說:“我限你三天,把佔我的地盤退出來,一天十萬塊的損失給我補上,這事兒咱們算完,做不到,就不是今天這個結果!”

說完他拿匕首在蘭雅頭上抓起一把頭髮,呲的一聲割下來,往空中一揚,帶著邪惡的笑容轉身離開。

蘭雅本來是披肩發,被他割了一把,禿了一塊。

蘭雅站在原地呆了一會兒,跟大家說:“今天對不住了,掃了大家的興,我們換個地方,到我店裡,繼續喝酒!”

大家站起身,不知道如何安慰蘭雅,很尷尬的站著。

蘭雅:“我沒事,做我們這行的,這是家常便飯,大家認我這個姐們就不要放到心上,看得起我就跟我一起走。”

說完她帶頭走了出去,門口那個黑衣人小聲的跟蘭雅說了什麼,蘭雅擺擺手,黑衣人迅速消失在黑夜中,兩個女生過來看著我們上車,然後迅速坐到後面車上,其他人也都坐在各自的車上離開。

黑衣人先離開了,車上除了司機就我們兩個人,蘭雅一路上沒跟我說話,直到快下車才說,今天的事就當沒看見。

我點點頭,雖然不知道什麼意思,不該我問的絕對不問。

回到大世界,我在一樓碰到了我最不想碰到的人,不用猜你們也知道是誰。

女魔頭。

女魔頭到這裡來並不奇怪,她是上一屆女老大的手下,到這裡來很和情理。

只是我沒想到而已。

女魔頭正坐在吧檯上喝酒,一樓是酒吧,有一大群男女伴著音樂在瘋狂的跳,而女魔頭正搭在一個男人的肩膀上喝洋酒。

她看到我跟著蘭雅她們過來,很不爽的站起來,跟她身邊的男人嘀咕了一聲,那個男人看著我,我也看了他一眼,是個社會青年,不是學生。蘭雅瞪了女魔頭一眼,女魔頭坐回到凳子上繼續喝酒,大家誰都沒說話,一起跟著蘭雅上樓。

我感覺那個男的一直盯著我看,我沒回頭,看來女魔頭不單是學校女霸那麼簡單,她交往社會上的人,這就有點難辦,收拾她難度加大了很多。

蘭雅帶我們到了白天我泡澡的芙蓉包房,這個包房是個套房,不光能唱歌,可以洗浴,有客房,是個高檔大包。

蘭雅跟服務生說:“去給我叫幾個妹妹來,陪兩位哥哥喝酒。”

這裡面就我和鍾先生是男生,她讓女生上來是什麼意思我明白,我趕緊跟她說:“我不會喝酒,我陪你們聊天就好,就別叫了。”

鍾先生不說話,不說叫也不制止,我看著蘭雅,很著急。

蘭雅說:“叫她們來是為了助興,再說你一個男人不喝酒怎麼行?不會喝可以學,誰還沒有頭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