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叔聽到趙伯伯說這句話,差點沒有氣暈過去,緩和了神色後說:“老趙,你不會真的以為你手裡有了館長印,大家就會聽你的吧?”

趙伯伯沒有說話。

林叔大手一揮:“來人,將趙喜堂趕出去!”

趙喜堂是趙伯伯的名字,看來林叔這是要動粗了,金巧巧心頭一緊,有些無措地看向趙伯伯。

豈聊趙伯伯不慌不忙開口:“老林,你當真以為我什麼倚仗都沒有就過來了嗎?”

他拿起胸前的哨子,吹響一聲。

立馬,祠堂的門被人大力推開,唰唰地衝進來好多人,他們全副武裝,手裡都拿著一把槍地闖了進來。

林叔看到這麼多人進來,瞬間臉就黑了。

看來是有備而來啊。

他看向金巧巧:“大小姐,你知不知道你這次任性的舉動,對於雲竹館意味著什麼嗎?”

戀愛腦金巧巧無畏無懼:“一切後果我會自行承擔,如果出什麼大事,等以後我自會給爸爸一個交代,不過現在,我就只想保住我孩子爸爸而已。”

她眼神溫柔地看了許見深一眼。

許見深跪了這麼久,手臂被折斷,額頭早就出現了冷汗。

其實,他跪在這裡,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想要搞清楚之前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只不過堂上的人爭執半天,要麼喊打喊殺,要麼執意要保住他,這都不是他關心的,他關心的一點都沒有說。

之前的他,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呢?還能隨隨便便就搞大了女人的肚子?

許見深還沒有從當準爸爸的衝擊中反應過來,這更加堅定了他想要一探過去自己的心。

形勢已經很明朗了,林叔的人和趙伯伯帶來的人隱隱對峙著,相互瞪著眼,誰也不讓誰。

但是現在趙伯伯手裡既有館長印,還有人,到底佔了一點上風:“館長印在我手裡,你們誰敢違背?”

金巧巧心想,威嚴這種東西果然是要積累的,像之前館長印在她手裡,就跟雞毛似的。

但是趙伯伯這麼舉著,就很有氣勢,彷彿他真的當上了館長一般。

他這話一出,林叔那邊的人歇了半拉氣勢,都朝著林叔看。

林叔氣勢也毫不輸人:“你們想要怎麼處置許見深?”

金巧巧率先說:“就把他關在他住的房間裡吧,反正他也跑不了,說不定爸爸很快就會醒過來,到時再把他交給爸爸也不遲。如果爸爸一直沒有醒過來,等我肚子裡的孩子出生,我們再開一次祠堂也不遲。”

金巧巧昨天晚上沒有去看見深哥哥,知道他被關在了暗室裡。

但是那裡哪裡是人呆的地方,所以她無論如何也不相讓他再回去。

況且,她肚子裡又沒有貨,她還想...

反正,在房間裡,才好辦事,她可不想委屈了自己。

“他可真是幸運啊,有一個為他豁出一切的大小姐護著。”林叔咬著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