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越離吩咐人將禮品全部分發下去的時候,他的視線就不著痕跡的掃過大廳裡眾多姑娘的表情,想要尋找自己今天的目標。

一個,兩個,三個,甚至是更多個,她們的表情都是差不多的,或驚喜,或期待,或面含熱切,或迫不及待,沒有什麼值得越離注意的地方。

唯獨視線在掃過花舞的時候,停頓了下來。

凡是大廳中的女眷,手裡都拿著越離的禮物,只有花舞的手裡空空如也,而且表情也極為淡漠,像是看不起越離似的,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品著桌上的茶水。

越離被這種目中無人的態度吸引了,從來都是女人捧著他,哄著他的。

第一次遇到女人對他不敢興趣,越離就有些吃味了,這種情況可能叫做犯/賤吧。

越離心裡難得出現這種情緒,於是乎不自覺的走了過去。

越離本來就是全場的焦點,這下子下了臺階,走到了花舞的面前,便引起了在場所有女眷的集體目光禮。

她們的目光在花舞與越離之間來回切換,一會兒看看這個,一會兒看看那個,總覺得兩人之間的氣氛有種莫名其妙的趕腳。

在越離眾多愛慕者的眼裡,花舞無疑是一個例外,一個對於越離愛答不理,卻又好像在以這種與眾不同的姿態吸引他的注意。

「這位姑娘,你為何不收我的禮物?是嫌棄越離準備的禮物太簡陋了還是不合姑娘的心意?」

越離保持著自認為最完美的笑容,紳士而又帶著一絲憂傷的說道。

邊說邊露出憂鬱的眼神,惹得周圍的姑娘們個個憤怒的不行,一個個的眉毛都要豎起來了。

花舞給了越離一個大白眼,理都不想理這個男人。

跟只公鴨子似的,她一點都不想看到這個叫越離的種/馬男。

真的,除了播種之外,一無是處,就只知道在女人身上討便宜,這種人,遲早會遭報應的,現在只是時機未到而已。

越離看著不理會他的花舞,心情瞬間就不美麗了。

強忍著耐性,越離繼續笑著開口,這次的語氣明顯沒有之前好了。

「這位姑娘,越離有什麼得罪之處,還請姑娘見諒,也希望姑娘能夠大人有大量,不要為難越離,何況今天是越離的大喜之日,這樣做,好像有些不厚道,姑娘你說是吧。」

越離左一句姑娘,有一句姑娘,說的周圍的其他姑娘們個個面帶不忿的看著花舞。

心裡頭都在想著,這女的誰呀,怎麼這麼不識好歹,她們的夢中情郎是何等人物,如此委曲求全,屈尊降貴的來跟花舞說話,這個女人還愛答不理的,簡直就是不要臉。

越離這一舉動,讓其他的女眷們都坐不住了,紛紛開始交頭接耳起來,個個說著花舞的壞話。

剛巧,吃完了一桌子美食的花暖才打了一個飽嗝,拍了拍自己圓滾滾的肚子,滿意的吐出一口濁氣。

又一個響亮的飽嗝從她的嘴裡傳了出來,花暖拿起桌上的一根吃剩的魚刺,毫不在意的開始剔牙。

那舉動,野蠻的不得了。

若是剛才,或許會有人說花暖的不對,各種吃飯動作的不雅觀什麼的。

但是現在,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花舞和越離身上,壓根就沒人看花暖的一舉一動。

直到花暖剔完牙,慢悠悠的挪著自己的身子準備離開時,才注意到了大廳裡的情況。

花暖:???

這是什麼情況?

尋著心中的疑惑,花暖向著事件正中心的位置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