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瓷聲音更冷了:“這些問題不在本君的職責範圍之內,請恕本君無法相告,紅燭姑娘若是不去,本君便要用強了。”

說著就要動手,紅燭眼底一寒,手指一動,花海開始湧動翻騰:“執法神君這是做什麼?他呢?讓他出來我有話跟他說。”

男人聲音依舊淡漠,不,是比之前更加冰冷:“他?恐怕紅燭姑娘以後再也沒機會見到他了,還是乖乖跟我走吧,免受一些皮肉之苦。”

紅燭:“你把他怎麼了?你若是敢動他,我就滅了你,別人怕你我可不怕。”

青瓷:“那本君就,拭目以待!”

兩人之間火藥味兒極濃,若是再有一點火星子救會爆炸。

外面急匆匆跑進一天兵,俯身行禮:“稟報執法神君,天帝催促你快一些將彼岸花帶過去,不要誤了吉時,耽誤大事。”

青瓷低沉著嗓音,抿唇:“知道了。”看了一眼紅衣女子,“請吧。”

紅燭聽到天兵稟報之語,覺得莫名其妙,天帝沒事讓她參加什麼封妃大典,她又不認識什麼妃子,難不成是給自己慶祝刑滿釋放?

既然想不通,那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大不了再被天帝關一次。

紅燭斜睨了一眼執法神君,徑直走在了他的前面,絲毫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臨近大殿,處處紅綢高掛,來來往往的神仙們愉快的交談著,一片觥籌交錯,喜慶異常。

在紅燭走進大殿之時,周圍交談的神仙們一個個面帶異色,都停止了交談。

氣氛一時間有些安靜。

紅燭眼底略過一絲暗芒,朝著眾人一笑,施施然進了大殿。

青瓷跟著紅燭一起進去,行至殿中,對著上方的天帝行禮。

“啟稟天帝,彼岸花紅燭已帶到,請天帝指示。”嚴肅恭敬,說話又恢復一板一眼的樣子。

天帝威嚴蒼老的聲音帶著壓迫自大殿上方響起:“很好,來人,為彼岸花沐浴更衣,稍後舉行封妃大典。”

話音剛落,紅燭猛地抬頭看向那個發號施令的天界主宰,心底湧出一股怒氣:“敢問天帝,是何人要封妃?又為何要紅燭沐浴更衣?”

“你是本帝即將迎娶的天妃,不沐浴更衣換禮服,難不成要穿著你這一身破爛的衣服!”天帝似有些惱怒。

紅燭冷笑了一聲,滿臉的不耐:“天妃?小仙倒是不知自己何德何能成為天帝親封的天妃,即是天妃,為何無人告知小仙這件事情,讓小仙就這麼稀裡糊塗的被矇在鼓裡,天帝難道不應該給小仙一個說法嗎?”

狗屁的天妃,經過她同意了嗎?

一個個的裝的人模狗樣的,都沒人通知她天妃就是她自己。

而且天帝都那麼老了,還想著老牛吃嫩草嗎?也不嫌硌牙。

親封的天妃?很厲害很牛逼嗎?是天帝就了不起了?是天帝就可以亂點鴛鴦譜了?是天帝就可以不顧他人意願?簡直就是強盜邏輯!

狗屁!垃圾!

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她是乖乖受了罰沒錯,但那是因為自己犯了錯。

若是自己沒做錯,天帝想要無緣無故懲罰她,那她可就不會尊他這個老頭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斬草除根。

何況紅燭並不是什麼軟柿子,她可是生長在冥界的彼岸花啊,是吸食血液得以存活的引魂之花。

陰狠毒辣,滿手血腥,陰晴不定,不擇手段,冷血殘忍才是她的本性。

天帝鬍子一翹,不怒自威:“你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