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唐似男狠狠教訓了一頓後,兩人哭作一團。

還好徐保國現在住在兵營,否則徐善伽是絕對不可能踏進家門。

唐似男輕柔替女兒整理頭頂的碎髮。

“所以你懷疑是有人故意陷害你哥哥。”

徐善伽將令箭的始末說清,又說了傳信官的死。

最終將證據全部擺在眾人面前。

“哥哥當年的隊伍中一定有奸細。”

“可我暫時還不能知道這人是誰。”

“此次過來,就是希望母親能給我一些線索。”

“若說誰是奸細,這我真的不知道。”

“怕是連你哥哥都不一定知道這些人之中誰最可疑。”

蔡妍也聽過了這一切,她突然捕捉到重點。

“若是誰手中有那根藍色的令箭不就說明這人就是當年的奸細嗎。”

徐善伽點頭,只有又搖頭。

“可是這個人也一定知道這一點,說不定他早就將證據掩埋住了。”

“時隔兩年我想是沒有可能找到那枚仿製的令箭了。”

沒有一個人會將有關自己的證據留下來等別人找到。

“這樣一來,豈不是又沒有線索了?”

現在的唐似男已經完全相信了女兒說的話。

“娘。”徐善伽拉住唐似男的手臂。

“不管是為了弟弟還是我們全家,你一定要好好想想。”

“有沒有人在這之前曾像你提過或是跟父親提過有關令箭的事。”

“這些都有可能是唯一的證據。”

唐似男抱著頭苦思冥想了許久,還是搖頭。

這時一向不瞭解家中情況的蔡妍,卻突然想到了什麼。

“善伽,我曾經聽你哥哥談過有關令箭的事情。”

令箭一直是徐家同信重要的物件,除了徐家兩父子,從未有人親手經管過。

“嫂子你知道什麼!”

徐善伽察覺到這很有可能是唯一能找到的線索了。

蔡妍有些猶豫,不太敢將心裡的懷疑說出來。

“嫂子,現在徐家已經成了這樣,也許這是唯一的線索了。”

蔡妍的一想起自己剛懂事的孩子和肚裡未出生的孩子。

一想到他們將來可能會背上莫須有的罪名一生就做出決定。

“兩年前我剛成婚嫁過來,有一次你哥哥和通訊然喝醉了,送回來的時候我替他擦臉從他懷裡見過的家中的令箭。”

“第二天我問他,他只說是不小心沒還回去,可我覺得不是這樣。”

這樣說來,也許通訊然是徐保國父子以外第三個知道令箭的人。

以通訊然在徐保國心裡的位置,徐善伽相信他若是想要接觸到令箭不是什麼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