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英哭了一陣,總算恢復鎮定。

她洗乾淨臉,這才說起來.

“具體怎麼會是我也不知道,只是聽報信的人說,今日一早宮裡的侍衛就將我哥哥抓走了。”

“說是我哥哥惹惱了貴妃,陛下已經命人將他關押到大牢裡面。”

惹惱貴妃?

徐善伽竟不知道賀蘭錚還和宮裡的人有接觸。

“你先別急,這件事有些亂,我們不能先亂了方寸。”

徐善伽只算是一個商人家的後代,就算徐保國當上了將軍也不過在恆國算得上是個五品的武將。

想要認識關皇族的人,還是人家蠻國皇城內的根本不可能。

這件事一定還得找其他的解決辦法。

“賀蘭英,你快回去收拾下東西,我們可能要儘快趕回黑水城。”

在港望府畢竟遠水救不了近火。

只有回黑水城,這件事才能多少有些轉機。

徐善伽也得去和靡家的人商量一下。

這並不是小食,得罪了皇族,後果不堪設想。

靡家現在是賀蘭家最大鵝合作方,萬一有人陷害,怕是臉靡家都跑不了被牽連的命運。

徐善伽是絕不會讓剛團圓的一家人再次陷入危險。

靡民聽聞這件事,沉默許久,最後還是同意放徐善伽回去。

但唐似男和徐保國卻有不同的看法。

“大姐兒,這件事太危險,而且不是我們這種人可以參與,你還是不要的取了。”

“靡家的生意總有太祖那裡的人會照看,你一個女孩子還是留在家中陪我。”唐似男拉著地上拿著紅纓槍的徐純旭挽留徐善伽。

“娘,我並不是不知道危險,也不是崇高到一定要幫忙,而是這件事我怕會和公良家有關。”

想起那日身穿絲綢跟在公良純身後一言不發的男人,徐善伽本能的懷疑這件事必和他有關。

公良純一改往日,選擇忍氣吞聲,這本來就是不正常的反應。

“公良家和我們是世仇,搞垮了賀蘭家,他們下一個目標就是靡家了。”

若這件事真的是公良家動的手,徐善伽相信他們的目標裡還包括一個靡家。

靡家畢竟只是生意人,是不可能隻手遮天。

若蠻國皇族真的參與,他們可能沒有還手餘地。

“可我不放心你去。”唐似男還是堅持不同意。

“師母。”恰好此刻,趙元恩拿著給徐純旭新做的玩具進來。

“師母怎麼了,臉色這樣不好。”趙元恩並沒聽見兩人之前的話,但氣氛不好他是察覺到了。

他本能的還以為徐善伽犯了錯,唐似男要責罰她。

“師母。”趙元恩走到徐善伽身邊,不動聲色的將她護在身後。

“善伽還小,你別和她一般見識。”

徐善伽在後面狠狠掐了趙元恩胳膊一下,“我沒惹禍。”

唐似男將前因經過說給趙元恩聽了一遍。

“我擔心這孩子去了就......”

回不來了這幾個字,唐似男是如何也說不出口。

趙元恩想了想。

“丫頭,你現在這樣貿然去,可能正中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