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解釋,徐善伽便初步的瞭解了有關三家店的具體資訊。

知道這些之後,她打發了紀嶺便肚子一人躺在床上沉思這件事。

若是想要在東三府開酒樓,徐善伽就等同於和胡暄成了競爭對手。

雖然他們簽下了合約,但是合約期滿之後,狀元村的供給和食材的菜譜自然是要歸徐善伽愛所有。

可這樣一來,兩人便徹底成了敵人。

這是徐善伽不願看見的。

她知道和氣生財的道理。

何況胡暄從小便是在東三府摸爬滾打長大的,他所知道的資訊自然是比徐善伽要全面。

徐善伽初來乍到要是僅憑財大氣粗,很有可能會吃不少的暗虧。

可今日胡暄的目的已經很明顯,徐善伽能躲得過一次卻不能永遠沒有個結論。

以她的性子,賺錢多才是最好的。

畢竟他們一家人剛分出來,用錢的地方多的是,若不能將產業做大,徐家的開銷早晚會出問題。

這樣一來,這件事便有些左右為難。

她躺在床上,實在是沒有一個兩全其美的好辦法。

這時徐善伽腦海不自覺的浮現出一個人。

她心中不自主的想道:“若是趙元恩在,他一定有各種餿主意。”

想到這裡,徐善伽發現自己已經好久沒見到趙元恩了。

他不是那種會故意失蹤的人,所以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

徐善伽心裡有了一個不好的猜想,卻不敢深想,只能強迫自己閉上眼睛,儘可能的逼迫自己睡著。

昏沉沉的一夜過去,徐善伽仍舊沒有找到一個兩全其美的好辦法。

早上簡單吃了點東西,徐善伽帶著紀嶺按約定去了三間酒樓。

她選了家中間的酒樓,讓另外兩家掌櫃帶人和賬本一同過來。

徐善伽早了半個時辰過來,就是為了能在這些人到之前過來。

也好等他們來的時候看下具體事宜。

果然當三家店的掌櫃來到,證實了紀嶺昨晚所說。

三家店的人除了城南周冬周掌櫃十分老實,剩下兩人都有些滑頭。

賬本上,也除了城南這家店裡的賬目清晰明瞭,花銷乾淨符合實際,其餘兩家都各自有些問題。

徐善伽讓三家店裡的廚子各做了一道拿手菜,也如紀嶺所說,城南這家店的廚藝只能算是達到及格標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