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人得了訊息以最快的速度趕來,正好見到了這一幕。

徐保國擠進來,看著趙元恩問:“發生了什麼!”

趙元恩也面無懼色,笑答:“三公子昨夜強了良家女子,今天事發被人抓到,我和唐家人正好在品茶,就遇見了這事。”

這樣巧合,只有傻子才會信。

可偏偏這事趙元恩做的乾淨,讓人找不到一點把柄。

“一定是那個賤人害我!”徐純恆緊咬徐善伽不鬆口。

薛太夫人見狀,悲切的對徐善伽說:“大姐兒,祖母知道上次罰了你,你心中有氣,可是你三表哥可從來沒有招惹過你,你有氣可以直接找祖母撒。”

她說著還不忘去拉徐善伽的手,卻被徐善伽躲開。

“是你嗎!”徐保國聽到母親這樣說,失望的朝女兒看了過去。

徐善伽對上徐保國的目光時,心揪了一下,疼的眼淚瞬間溢滿眼眶。

“師傅!”趙元恩沒等徐善伽回答,就拉住她的手腕,將她從身後拖了出來。

他將徐善伽推到徐保國身邊。“你為何會寧肯相信沒有血緣的人說的話,都不相信自己生的女兒呢!”

一句話,譏諷了薛太夫人和徐保國的關係。

一個是至親血緣,一個是繼母,按理說誰都能看出其中的區別。

薛太夫人臉色紅一陣黑一陣,她斜著眼打量了下週圍的人,見其餘人都看笑話似的看著他們,心裡壓抑著憤怒,低頭不語。

徐保國聽後一愣,待女兒的淚滴在手背上,他恍惚覺得有些灼熱。

“我並不是不相信善伽。”

連他自己都有些動搖。

“一定是她!”徐純恆沒等徐保國說完,就叫囂著想要衝到徐善伽身邊。

趙元恩攔在他面前。

一腳將他踹倒在地。

“既然事已至此,我們不如去官府,讓官府的人來定奪!”

徐家的事情,他正愁沒有地方說清楚。

現在別人既然是不想放過徐善伽,趙元恩也不怕將這些事情公之於眾。

到了官府,升堂後,已經有不少好事的人家聚集在門口,只為了能第一時間看到徐家的這些醜事。

徐純恆跪在地上,身邊還跪著一個不停哭啼的女子。

趙元恩因是九王的兒子,被安排坐在一旁觀審。

唐老將軍則帶著家中的人站在門口,看著眼前的鬧劇。

當堂大人驚堂木一拍,反問下面的人,“堂下的女子,事情因你而起你就先說吧。”

少女跪在地上行了個禮後,哭訴道:“大人,小女子盈翠,是京奉人士,因家中父母去世,這才在慧芳居找了個刷碗收拾桌椅的生計,昨日我被安排清理樓上的雅間。”

“剛清理完就見幾個男人進來,其中一個人一直盯著我看。”

“這種事情在酒樓也是常有發生,所以我便沒有在意。”

“誰想到昨晚我剛要回去在路上就被人打暈了,等我今早醒來,就看見昨天盯上我的那個男人渾身赤果,躺在我身邊。”

“我自己也是褪去了衣衫......”

“我一個良家女子,出了這種事情,還請大人替我做主。”

盈翠說的聲淚俱下,庭審的不少婦人都被感動,紛紛剜了眼徐純恆。

書吏遞上這女子身籍,果然是良家女子。

這些證據呈上,徐純恆立刻驚恐起來。

“不是我做的,我是被人陷害的!”

座上的官爺問道:“既然你說是被人陷害,你可知陷害的你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