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都傳,徐善伽怕是舊疾復發,可能活不過這個冬天。

某日,徐善伽窩在自己的房間,拿著竹桃新考出來的栗子往嘴裡塞。

胡嬤嬤打了水,遞上來。

“小姐,少吃一點吧。”

徐善伽丟了板栗嘆了口氣。

“也不知道怎麼了,從回來,吃什麼都不胖。”

她回來之前已經想好,只有裝病才能躲過徐家人的迫害。

他們一天奸計沒有得逞,便不會放棄。

徐善伽初來乍到,有些事情,還是先休養生息一下,之後在談未來的事情。

自從帶安婉兒回來,徐善伽發現了一件事。

這女子......為了報仇不惜一切。

既然她已經下定決心,徐善伽也改變不了。

與其勸阻,最後換來安婉兒的怨恨,徐善伽索性幫她一把就是了。

起碼賣個人情,日後說不準那一日還真的能被安婉兒所幫。

“楚館那面?”

徐善伽一回來,先是想法子從薛太夫人手裡摳出一些錢,將安婉兒送到了京奉有名的樂坊學習。

至今已經有兩月餘。

“說安婉兒十分刻苦。”

徐善伽點頭。

“別的沒有什麼?”

胡嬤嬤想了想。

“對了,太夫人又問起小姐的病了,九王妃送來的東西也都讓二房的人帶走了。”

徐善伽漠然,這些情況回來之前她就已經預料到了。

“我哥哥那面他們有什麼動作?”

說道這裡,胡嬤嬤自認都有些看不下去。

“回來之後,三哥每日拉著咱們二哥去各種的青樓楚館,還好二哥是個有定力的,沒有染上惡習。”

“但是長此以往,怕是二哥總有被人拖下水的時候。”

美色誘惑,二房這是鐵了心一定要將徐純化養成一個沒用的紈絝子弟。

“大哥那裡沒有動作?”

徐家二房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徐純生日日讀書,卻是個腹黑的壞胚子。

小兒子徐純恆從出生到現在就沒做過什麼好事。

胡嬤嬤搖頭。“大哥只在房間讀書,很少參與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