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勝男哈哈笑道:“張叔您放心吧,我的傷早就好了!”

“那就好,那就好,老奴聽說郡主受傷,夜不能寐,整日擔心,還好您吉人自有天相,沒什麼大礙!”張文激動地道。

牛揚眯眼看著這個老管家,這又是一個人精,他的表演分明很誇張,但卻毫無違和感。

等他世子郡主說完了,張文這才看向了牛揚,在眾人面前竟然大禮參拜:“黑山伯,謝謝您救了我家郡主,老奴給您磕頭了……”

牛揚急忙將他攙扶起來:“老管家快起來,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您太客氣了,您不僅治好了我家郡主的傷,更是從鐵手黨手中救了我家世子和郡主,您就是我靖州的大恩人啊……”

“老伯,您太誇張了……”牛揚苦笑道。

“不,一點也不誇張,王爺已經吩咐過了,您是我靖州最尊貴的客人,要給您最高的禮遇……”

牛揚還沒說什麼,劉凱旋就笑道:“張叔,寶哥是我們自己人,不用如此客氣,跟我們一起去王府居住就可以了!”

“這個……”張文有點為難,就算再尊貴的客人也不能住王府啊,他們有專門款待貴賓的地方,環境不比王府差。

“放心吧張叔,寶哥就住王府!”劉勝男也肯定道。

張文再次對牛揚刮目相看了。

你救了他們的世子和郡主,整個靖州都非常感謝你,你來了靖州自然會給你最高的禮遇。

但這和住進王府根本就是兩碼事。

也只有最親近的自己人才能住進王府。

一個客人,一個是自己人,完全不能同日而語。

看來三人的關係已經很好了呀,難道已經結拜成為異性兄妹了嗎?

聽到兩位小主人都這麼肯定,管家張文也不再說什麼,口中連黑山伯的稱呼都改了,直接叫了陳公子。

三人丟著管家等人回了王府,老遠就看到一個四十多歲的魁梧大漢和一個神情憔悴的貴婦等在門口。

劉勝男一個箭步衝了上去:“娘,你身體不好怎麼才出來了?”

靖王妃慈愛的笑道:“你們回來為娘當然要出來迎接了,快讓人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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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傷怎麼樣了……”

劉勝男難得有點不好意思:“娘,我已經沒事兒了!”

“那……那就好……咳咳……”靖王妃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看來是肺癆又犯了。

靖王急忙道:“快……快將王妃攙進去,叫大夫……”

劉勝男緊張道:“娘,讓您別見涼您就是不聽,又犯病吧?快回屋……”

然後她猛地想起什麼,急忙回頭看向了牛揚,叫道:“寶哥,你快來看看孃的病……”

“對,黑山伯快請為內子看病……”靖王也反應過來。

這個黑山伯可是能治好槍傷的,這次請他來就是為了治病啊。

牛揚此時也顧不得見禮了,隨著他們就進了王府,來到王妃的臥室。

靖王道:“黑山伯,請把脈吧!”

牛揚一看直接懵了。

王妃此時躺在床上,還掛著好幾層幔帳,從裡面探出幾根紅繩,一直通到五米開外。

這就是傳說中的懸絲診脈嗎?

可他不會呀!

劉凱旋急忙道:“快快快,把這些都撤了,寶哥的醫治方法與其他人完全不同,不用這些東西!”

“哦?不把脈他怎麼確定病情呢?”靖王質疑道。

“寶哥他只用看得就行了!”劉凱旋自豪道。

牛揚一陣無語,自己什麼時候這麼神了?我為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