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一幕幾乎在每個木屋內上演著。

他們什麼時候在寒冷的冬天還這麼熱過?

這簡直就是在過夏天好嗎。

就是柴火消耗的比較嚴重。

但在蠻荒之地,最不缺的就是柴火好嗎?

晚上把火一悶,炕也是一直熱乎的。

外面冰天雪地,大雪紛飛。

小屋內卻是春意盎然,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酋長小屋內。

牛揚披著一條狼皮披風,坐在椅子上,小心翼翼地將浸溼的狼毛裁剪整齊。

然後卷在一起,最後抹上一些樹膠,按在了一根竹枝的底部。

然後再用剪刀修剪,將狼毛修成了了一個尖。

完成後蘸了一些水,在桌上寫下一個大大的‘牛’字。

火星靠在火炕上,那是一點也不願意從被窩裡出來。

她的身子本來就虛,冬天更是怕冷。

還是火炕上躺著舒服。

她看牛揚做的仔細,一直都沒有開口打擾。

此時看牛揚綻放出豪邁的笑容,明顯是已經成功了。

這才開口問道:“做好了?這是什麼?”

牛揚笑道:“這叫毛筆,用來寫字的。”

一說是寫字用的,火星立刻就從被窩裡出來。

她只穿了單薄的麻衣,飛快地跳下火炕鑽進了牛揚的披風。

“讓我看看,讓我看看~”

她迫不及待的搶過牛揚手裡地毛筆,也蘸了水在桌子上寫了一個‘牛’字。

但很快就幹了。

“雖然比炭塊好用多了,但這麼快就幹了,怎麼辦呀。”火星瞪著一雙明媚的大眼睛,回頭看著牛揚。

兩人此時緊緊擁在一起,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心跳。

看她那迷人的樣子,牛揚哪裡還有心情說這些,直接吻上了她柔軟的唇瓣。

火星身子一僵,隨後又徹底軟在了她的懷裡。

主動吐出小舌頭與他深吻。

牛揚早在下雪之前就搬了回來。

孤男寡女住在這麼點的房間裡,又互相有意。

不擦出點火花反而怪了。

想起那天夜裡牛揚依然感覺很好笑。

自己去親她,結果反而被罵了。

用火星的話講:你不來造孩子,咬我的嘴幹什麼?

當時牛揚差點吐血。

瞬間興致全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