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昌被氣的青筋暴起,不知所措,卻無言以對。

畢竟許文龍和許華丟進許家的臉面是事實。

“許大人雖然許文龍已死,大家不再過問,但是大公主的嫁妝是實打實的需要解決的事情。你們堂堂許府欺負柔弱女子不應該呀。”昔日一同為官的官員用諷刺的口吻質問他。

他自己也不太清楚大公主的嫁妝跟許府有何關係。

疑惑的眼神問起,“沒有憑證不要血口噴人,我許昌如今雖然被貶職,但也不是草包。”

平日裡看不慣許昌囂張的官員也上前一步,“誰不知道大公主和許華要和離的事情。整個京中都傳遍了。大街小巷都知的事情,難道許大人不知情?”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聽聞和離的原因是許府不懂規矩,不珍惜大公主不說,還散盡嫁妝所以大公主執意要和離。”

許昌實在聽不下去,撐著顏面先行告辭。

他雖然知道許華和大公主要鬧和離,但是不知已經傳到皇宮。

雖然他轉身離開,背後議論聲卻沒有斷。

他只能大步往前走,巴不得跑出皇宮。

昔日自己曾經風光無限的地方如今成為被嘲笑之地。

出了皇宮,他心中憤怒尚未平息。

拋下車伕獨自到街上,轉換下心情。

他仰望天空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文龍你前腳剛走,後腳許華又攤上事情了,我如何是好。”

在這狼狽的瞬間他第一個想到的竟是許文龍。

他對許文龍的死一隻抱有虧欠,雖然是許文龍自己做的孽但是罪不至於死。

只是為了顧全大局他不能為許文龍平凡,即使是自己被牽連貶職也要守口如瓶。

他錘頭喪氣的走在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

或許這樣身體疲憊了不會去想苦惱的事情。

他剛好路過酒樓,有人在說書,聚集了好些人。

許昌也好奇,湊上前,聽著有點耳熟。

“話說,有位公主嫁到一戶人家,原以為嫁給瞭如意郎君,不料……”

“不料什麼呀?”下面的觀眾迫不及待的想要聽下面的故事。

說書人繼續講,“不料公主嫁的這位夫君成婚之後背信棄義,接二連三的納妾不說把公主的嫁妝也揮霍用盡。”

“然後呢?”觀眾興致勃勃的聽著。

“起初,公主為了夫妻的情分一再忍讓,不料……”

迫不及待的觀眾開始起鬨,“不料什麼呀?關鍵時刻你就……”

說書的人意味深長的講,“不料,夫君不僅不感恩戴德,平日裡萬般羞辱公主。忍無可忍的公主打算和自己的夫君和離。”

原來說書的內容就是許華和大公主的事情。

他聽著說書人把許華說成始亂終棄的負心漢,許府是吸血的拖累。

聽眾一片唏噓,表示同情。

“這不是許家的故事嗎?”

“早就聽聞許家壓榨公主,可憐她柔弱女子還要忍受負心漢。”

“早該和離了,在慶國和離已經屢見不鮮,沒必要忍受許家。”

“許家的大侄子前幾天也仗勢欺人被關進去了不是。”

“許家真是沒有好人,家風有問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