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官府何大人看到被押來的是禮部尚書最疼愛的侄子許文龍,趕緊讓手下幫他解開鏈子。

“你們都沒長眼嗎? 這位可是禮部尚書的侄子許公子,還用鏈子捆綁。是不是活膩了。”

隨即何大人嬉皮笑臉的攙扶讓許文龍趕緊坐在椅子上。

許文龍得意洋洋的看著瀟慕雲,扮了個鬼臉。

瀟慕雲和葉帆看到如此卑微的何大人,氣不打一處來。

“何大人,明明是許公子先動手的。為何只為他解鎖鏈?”

何大人不問青紅皂白,一臉嚴肅的看著瀟慕雲呵斥,“你身為姑娘家,性格如此暴烈,都打傷許公子了。你看看,頭破血流,出手真重,應該先打三十大板。”

瀟慕雲用嘴吐了一口氣,挽起袖子,她實在是快要憋得不行了!她指著何大人。

只不過還沒等她破口大罵,葉帆率先開了口。

“何大人,瀟慕雲小姐可是赫赫有名的神探,您如此怠慢也不合規矩吧。”

何大人聽到瀟慕雲是赫赫有名的神探,臉色一變讓下人趕緊為瀟姑娘解開鎖鏈。

“許公子和瀟神探是不是有誤會?若是誤會咱們在此說清楚了便好。”

瀟慕雲不屑一顧的看著許文龍,“沒有誤會,許公子違反大慶律法強買強賣,並大打出手。本姑娘只是為了勸阻才動手。”

許文龍也不甘示弱,“何大人,她哪是勸阻直接是毆打。您看我的額頭被她用花瓶砸傷了。應該先打她三十大板,然後再賠償我。”

他捂著額頭的傷,想要瀟慕雲賠他點銀子。

何大人在中間較為尷尬,他不想得罪禮部尚書的侄子許文龍,也不想得罪神探瀟慕雲。

他想出了一個辦法,悄悄地讓官府裡的小廝去給禮部尚書府報信。

不到一刻鐘,禮部尚書府的管家來到官府,要贖許文龍。

“何大人,許公子我先行帶走了。”管家也是見過世面的人,滿嘴官腔,斜眼看了瀟慕雲。

何大人如同甩鍋般趕緊讓管家帶走許文龍。

在旁的瀟慕雲氣憤不已,上前想要阻止。

“你不能帶走許文龍,他打人在先,偷賣文玩,需要治罪。”

何大人趕忙上前擋住瀟慕雲,“瀟神探,他們是先行帶回府中,至於其他的事日後我會詳細調查。”

禮部尚書府的管家頭也不迴帶走了許文龍。

許文龍壞壞的一笑,走之前還不忘給瀟慕雲扮了個鬼臉。

待許文龍被禮部尚書府的管家帶走後,瀟慕雲和葉帆以及何大人大眼瞪小眼的杵著。

何大人也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瀟神探,此事就這樣作罷。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瀟慕雲想要上前理論,被旁邊的葉帆打住了。

“謝過何大人,那我們先行告退了。”

何大人揮了揮手,讓他們趕緊離開。

葉帆帶著瀟慕雲出了官府,發現她跟許文龍對打的時候也受了皮外傷。

“瀟小姐,我先帶你回事務所,處理一下傷口吧。”

瀟慕雲氣不過,怪葉帆阻止自己跟何大人理論。

“葉公子,明明是許文龍錯在先,我卻要背這個鍋。”

葉帆搖了搖頭,看著怒氣沖天的瀟慕雲,輕輕拍了拍胳膊,“瀟小姐,請稍安勿躁。今日何大人明顯偏袒許文龍,禮部尚書他也惹不起。無論我們有沒有理何大人擺明不想管,我們又何必強人所難呢。再多說無非只是口舌之爭而已。”

瀟慕雲心裡也明白,在封建時期權利高於一切,沒有所謂的平等與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