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柯下意識掏出了刀子,卻聽應三月的聲音響起:“外面的是警.察。”

慕柯:“……”

她條件反射了,她總覺得有人敲門,敲門的那個人一定不懷好意,就像雨夜的那個笑臉人一樣。

應三月要是不提醒,她拿把刀去開門,會不會被判定為襲警?

慕柯默默將刀藏好,然後才去開門。

來的不是侯佩瑤,而是兩個慕柯不認識的便衣警.察,一男一女滿身正氣,他們出示了一下警員證,才開始詢問。

“你好,是慕柯嗎?”

“對。”

“我們查到,你昨日在Lovesto

y情侶酒店定了大量的房間,能問一下,你是為什麼要定這麼多房間嗎?”

慕柯猶豫了一下道:“因為我對Lovesto

y情侶酒店發生的惡性殺人事件有所耳聞,想幫忙抓住兇手。”

慕柯沒說是想朋友間搞聚會,因為她的人際關係實際上過分簡單了一點,根本撐不起搞聚會的牌面,而且那些房間隔得太遠了。

更重要的是,警方只要回去查,就會發現她定下的房間都是曾經的兇案現場。

與其撒一個十成十的謊來讓警方懷疑,不如製造一個九成真一分假的謊言。

警方並沒有問完這個問題就打至,而是繼續道:“你為什麼想抓住兇手?是因為單純熱心,還是因為受害者中有你的熟人。”

慕柯道:“前天死亡的緋色是我的朋友,我不想她死得不明不白。”

女警開口道:“能說明一下,你和緋色的最後一次聯絡,以及前天晚上七點到十點期間,你在做什麼嗎?”

一般人聽到警方詢問不在場證明,都會下意識的憤怒,覺得警方是在懷疑自己,但是慕柯可謂是沒有半點自知之明,她直接忽略了第一個問題,道:“我那時候在家,沒有出門,沒有人可以為我證明。不過,我們這片區域因為之前出了事,所以有非常完善的街道監控,你們可以去查監控以此來證明我的說辭。”

男警員點了點頭:“這幾天,我們可能會再次傳召你,請保持手機開機,也儘量不要出市,如果非要出市,得提前報備。”

慕柯表示自己記住了,然後就關上了門。

兩位警員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掃了一圈這一層。

女警員下意識抱住胳膊:“你就不覺得這裡很奇怪嗎?好像很冷……我有一種呆在停屍房的感覺。”

男警員點了點頭,他沒有說的是,這棟公寓似乎陰氣很重,根本不像正常人會住的地方。

要不是慕柯看起來面色紅潤有光澤,男警員都懷疑慕柯是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