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成雪經過初步猜測,易王妃,應該是換上了中度甚至重度的抑鬱症,這種病,在原先的社會就沒有人重視,甚至還認為這是矯情病,更何況在現如今的世界了!

不過,從易王妃的種種表現來看,她應該是屬於那種積極樂觀的人,儘管她的身邊沒有人,又面對瞭如此的打擊,卻還能做到不偏不倚,不仇恨別人,已經是很強大了。

在很多人的印象中,越是內心強大的人,越是不會得這種病,其實這種說法是錯誤的,得抑鬱症的因素有很多,像易王妃這樣的,應該是突然受到刺激才想不開的,不過她並沒有任由這種苗頭持續下去,而是拼命在這泥潭中掙扎。

不過具體是不是還需要進行進一步的檢查,所以她在臨走的時候,對易王妃說道:“靖王府內種滿了梅花,現如今初雪落在梅花枝上,煞是好看,若二嫂明日沒什麼事,便來府中同我一同賞花吧。”

易王妃笑了笑說道:“好。”

等回了府,暮成雪和司徒生說了易王妃的事情,司徒生不想暮成雪干涉別人家的私事,便說:“二哥這麼做雖然有不妥之處,但是這畢竟是人家的家事,我們也管不了啊。”

“我知道這是他們的家事,我也不想管,我就是想和易王妃說說話,寬慰寬慰她,她現在情緒很不好。”暮成雪說道。

司徒生聽她這麼一說,也沒說什麼了,等到傍晚的時候,太后從宮中送來了一些安胎藥,其中有一些方子竟然和蕭王妃送來的一模一樣,司徒生也讓御醫檢查了一下蕭王妃送過來的東西,御醫仔細核實之後,確定東西沒有問題,可以安心服用。

司徒生笑了笑道:“這沒有想到,蕭王妃竟然還有這善心啊!”

“其中大可不必費周章的,她現在的命是握在我的手上,她必任何人都希望我活著。”暮成雪笑著說道。

“現在的蕭王府怕也是不會安寧啊,按照柳戀戀的性格,她嫁過去,不到一個月,必定要鬧出一些么蛾子。”司徒生說道。

暮成雪好奇的問:“那按照你的真知灼見,蕭王妃和柳戀戀,誰會贏?”

司徒生將手中剝好的杏仁遞給了暮成雪:“如果單論手段來說的話,柳戀戀絕不是蕭王妃的對手,不過你也知道,柳戀戀畢竟是新娶進門的,如果蕭王要幫著她的話,蕭王妃也落不到好處,不過蕭王妃的手段,輸是不可能輸的。”

暮成雪一想到蕭王府的那一堆爛事,頭皮都麻了,辛虧靖王府比較簡單,清淨。

第二天一早,司徒生便去找方長嶺和南辰遙去玩了,暮成雪讓下人在屋中準備了一些茶點,沒過一會兒,便聽丫鬟來報,易王妃來了!

易王妃今日穿得一身淡黃色的綢緞衣裳,顯得整個人素雅寧靜,頭上帶著一根白玉製成的步搖,脖子上掛著珍珠項鍊,很顯然她是特意的打扮一番的。

易王妃只帶來了一名隨身丫鬟,這丫鬟雖然不是特別明豔,行事卻是規規矩矩,很顯然是受過訓練的,是大戶人家出來的丫鬟。

暮成雪見著她,拉著她的手趕緊坐下,見她的臉色比昨日的更加蒼白,便問:“二嫂,是昨日又沒有休息好嗎?”

易王妃輕輕按壓了一下額頭:“是啊,昨晚一夜沒睡,到天亮才睡了一會,現在頭疼的很!”

暮成雪看她抬起的手,似乎又有一個新的疤痕,便問道:“是不是又出什麼事了?”

“怎麼會,能有什麼事 啊!”易王妃勉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