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之後,他先是回靖王府,得知暮成雪去了宣王府後,便回了大理寺,轉告了今日早朝皇上限定的破案日子。

七日之內,緝拿兇手歸案!

大理寺上下,一片哀嚎。

司徒生見這些人如此低迷,用力的拍了一聲桌子,怒吼道:“現在還有七日時間,你們就這樣自暴自棄了?有這個哀嘆的時間,還不如再去找找線索!”

眾人見王爺發火了,也不敢多言語,一個個低頭順眼的出去辦案。誰也不敢在杵怵他的眉頭。

一連幾日,司徒生都像是泡在了大理寺一般,早上天不亮就出門查案了,一直到深夜才回來,若不是府中有暮成雪,他怕是直接住在了大理寺了。

暮成雪知道他最近忙,也不敢叨擾他。

她現在的傷勢已經漸漸好轉,基本上可以下地行走了,只是有時走路一瘸一拐的,樣子有些滑稽。

她這幾日還去了一趟暮府,母親和妹妹得知她受傷的事情,急的都快上火了,她安撫一番她們才放心,然後又去看望了祖母,給祖母一些藥,便離去了。

她不敢多待,怕祖母看出來她受傷,到時候問長問短的,讓祖母擔心!

宣王府這些天也風平浪靜,因宣王傷勢正在復原,其他皇親國戚也不在上門探望,自上次事情發生之後,閒妃對府中的人也來了一次血洗,只要是她懷疑的人,都給轟走了,換成自己的心腹。

司徒婉本想還留在宣王府照顧宣王,奈何靜貴妃身子抱恙,讓她回去侍疾,回宮之後,她出來就不太容易了,畢竟她是一個未出閣的公主,不能隨意在外拋頭露面。

今日順王也來宣王府看望宣王,正好與暮成雪碰上,便擔憂的問道:“三嫂,三哥的案子查的怎麼樣了,都已經過去五天了,有眉目了嗎?”

“什麼過去五天?”暮成雪愣住了問道。

順王驚訝的問道:“三哥沒和你說嗎?那日父皇在早朝之上,讓三哥七日之日緝拿兇手破案,現在都已經過去五天了,三哥查到線索了嗎?”

“他沒和我說,我不知道。”

順王雖然和蕭王是一母同胞靜貴妃所生,但是他和司徒婉的性格很像,對誰都很好,尤其是對司徒生,關係更是密切,外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和司徒生是一母同胞呢。

司徒生受傷之時,順王非常著急,只要有關司徒生的事情,他都很上心。

暮成雪說不知道,不是防著他,不想告訴他,而是她真的不知道,這幾日司徒生早出晚歸,除了晚上睡覺翻身能摸到旁邊有個人外,其他時間都見不到他的人影。

“這案子本王也聽說了,毫無線索,父皇讓三哥七日破案,怎麼可能嘛,大哥和國公就擺明了想要刁難三哥,真是氣死本王了!”順王氣憤的說道。

“你大哥怎麼也摻和進去了?”暮成雪問。

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只要有蕭王夫婦參合的事情,就沒一件好事。

順王解釋:“柳國公為國為民,得知此案後,便一心想早點破案,於是便在早朝之上提出讓三哥三日破案,大哥覺得三日時間太短,給三哥求情到七日,可是七日時間也不夠啊,這毫無線索的案子,就算一個月都不一定能抓到兇手,國公和大哥如此說,不是誠心為難三哥嘛!”

暮成雪心中有氣,怎麼哪哪都有蕭王,他消停一下會死嗎?

雖然表面上他好似給靖王求情到七日,但是實際上,卻是讓皇上不得不規定破案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