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幫你處理一下吧,不然明天怕會直接腫了!”她鬆開了他的懷抱,輕聲說道。

他點了點頭,乖巧的在她對面坐了下來,就這樣怔怔的看著她從衣袖中拿出冰塊來,溫柔的幫他冷敷。

他突然有些好奇,她這個衣袖怎麼連冰塊都有,似乎之前所有的藥都是從衣袖中拿出來的,這衣袖怎麼會這麼神奇?

不過她沒說,他也沒問!

“疼不疼?”她有些心疼的問道。

這方長嶺下手可真重啊,下次見他定不能在給他好臉色。

“不疼!”

“你出去喝酒了?”她聞著他口中酒精的味道,皺了皺眉頭。

“是喝了一點。”司徒生乖巧的回答。

她嗯了一聲,繼續開始冷敷傷口,臉上,頭上,手臂上,一塊塊的淤青。

司徒生一動不動,就這麼默默的享受著這來之不易的親密,這多久了,快一個月了吧,他們可是連手都沒碰過,這一個月他感覺過的比一年還長。

沒吃過肉的人,見到肉也許沒什麼感覺,但是一旦嘗過肉的人,見這麼可口的紅燒肉在自己的面前,可是卻不能動,這是多麼非人的折磨。

暮成雪低頭給他處理傷口,身上淡淡的香味衝進了他的鼻腔內,一直到達心臟,他雙手緊握,極力的剋制住自己不去抱她。

“你打了湯臣三十大板?”她給他冷敷過後,坐在他對面,拘謹的問道。

“他應得的!”他目光落在她的朱唇上,移不開眼睛。

“湯臣有時辦事雖然不太牢靠,但是人是好人,下次處罰他可以從輕處罰,這次打的太重了。”她緊張的說道,她不知道她現在的話還能否讓他聽得下去。

“我知道了!”他目光落在她的脖頸上,慢慢的移下去,最終停在飽滿之處,那曾經是他最流連忘返的地方,現在卻只能眼巴巴的看著。

屋內突然的寂靜,連帶空氣也冷了下來,暮成雪躊躇不安的看著他,最終下定決心的說道:“對不起!”

“為何道歉?”他目光移到她雙眸,如同旋渦一般讓人深陷其中。

暮成霜雙手交錯,不停的扣著手指,神色有些不自然的說道:“我本以為那兩個女人是你的...”

“恩?”

“哪天我以為你和她們在昭陽閣歡好,當時我很生氣,所以才會那麼對你!”暮成雪低下了頭,輕聲說道。

“你和本王提和離了!”他還是最在乎在兩個字。

暮成雪頭低的更深:“那是生氣後的口無遮攔。這話說出後,我也很心痛後悔,若你還不能原諒我的話,我也無話可說,這本就是我的錯,你早些休息,我不打擾你了!”

說完,她頹廢的起身,想轉身離去。

他眼眸中燃起了熊熊火焰,在她將要離去之時,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

“等等!”他也站了起來,將她狠狠的擁入懷中,欺身而上,唇也緊隨而至,狠狠的吻了上去,這段時間壓抑的情緒,就像是尋找到了突破口一般,一瞬間的全部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