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成雪剛準備上馬車,便見司徒生走了出來,原本司徒生是想過去和她打招呼的,但是暮成雪卻直接放下了簾子,淡漠的聲音從簾子裡穿了出來:“走吧!”

方長嶺偷偷的看了一眼司徒生,見他一臉著急的樣子,看來兩人昨晚真的鬧翻了。

這老兄也真是的,就算是找女人,也不能在府中當著王妃的面找啊,這樣王妃能不生氣嘛!

方長嶺送暮成雪進了宣王府後,便獨自一人策馬前去大理寺了,方長嶺入大理寺時,大理寺的人還都沒來,很是清淨。

他見司徒生一人鬱悶的在喝茶,便微笑的坐在他的對面:“你說你也是的,這種事非要當著王妃的面嗎?也難怪王妃生氣!”

“你知道她為何生氣?”司徒生放下茶杯,激動的問道。

“廢話,你們這才成婚多久啊,你就迫不及待的在府中找女人,她見了能不生氣嘛!你就算是想女人了,也可以在王府外找嘛,帶回來幹什麼?”方長嶺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司徒生眉頭一皺:“你胡說八道什麼,本王何時找女人了!”

方長嶺此時笑的更歡了:“我們什麼關係,你還不好意思和我說啊,雖然我還沒成親,但是這種事我又不是沒幹過,有什麼好隱瞞的!”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司徒生一臉嫌棄的問道。

方長嶺不滿的冷哼一聲:“還死不承認,昨日我送王妃回去,可是親眼看見湯臣領了兩個頗有姿色的女子出去,湯臣還和王妃說是從昭陽閣領出來的,你還讓他給這兩個女子尋個好的安生之處,你說這兩女子不是你的人是誰的人,你也太不小心了,外室也不能如此帶到府中來啊,難怪王妃見了會生氣!”

司徒生眼睛瞪大,一臉震驚:“你的意思是,她生氣是因為看到這兩個女子了?”

“那當然了?不然她好端端的生氣幹什麼?”方長嶺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他。

“都怪湯臣這個傻子,回頭定要打他幾板子洩憤!”司徒生咬牙切齒的說道。

“怪湯臣幹嘛,這不都是你自己的風流債,你還能怪湯臣沒給你隱瞞好啊,我說你也真是的,人家辛辛苦苦的在宣王府救你七弟,你不感激就算了,還找兩個女人來刺激她,若是我,我也不理你了!”方長嶺也有些憤憤不平。

司徒生點了點頭,一副受教的樣子:“本王知道了,你先去忙吧,今晚本王過去接她!”

“當然是你接了,你自己惹的禍,自己去擺平!昨晚出來的時候她還左顧右盼的等著你,見你沒來多失望啊,沒想到回府見這麼糟心的事情,我若是王妃,定要與你和離!”

司徒生一聽到和離,嚇的魂都出來了,他可清晰的記得,她當時說過,如果他有別的女人,她就離他遠遠的,去一個他永遠都找不到的地方。

一想到這裡,他就自責不已,甚至有些遷怒懿妃,若不是母妃說在府中送了大禮,他也不會直接回府。

傍晚,他準時出現在宣王府,此時的暮成雪正在盯著宣王用藥,宣王十分配合的吞了下去,略微有些自嘲的說道:“這下三嫂可放心了!”

暮成雪沒搭理他,這人不僅身體有病,心裡也有病!

和病人不能這麼計較,這是做醫生的本分!

她剛一轉身,就碰上了司徒生,她眼皮抬也沒抬,直接端著藥碗便出去了!

司徒生見她出去,便走到宣王身邊問道:‘現在感覺好些了嗎?’

暮成雪見他進來竟然不帶口罩,氣憤的從衣袖中抽出一個口罩丟給了他:“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