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有平從書房回到工具房,關上房門之後,他便將暮成雪給綁了起來,然後又從她身上搜出一把匕首,在她面前晃了晃:“本世子吃過你一次虧,還不多留個心眼嗎?”

暮成雪心中一沉,她沒有想到這次郎有平一來就將她綁了起來,現在就算她有麻醉藥,也麻醉不了他了!

這下慘了,死定了!

郎有平用手撫摸著他那些帶著血跡的刑具,一臉邪魅的問道:“這麼多工具,你覺得用先用哪個比較好呢?”

“要殺要剮,你痛快點,別像個娘們一樣婆婆媽媽的!”暮成雪吼道。

她知道如今落在郎有平手中,怕是隻有一死了,現在只能多刺激他,讓他發瘋,這樣也許失手就會把她弄死,否則的話等郎有平真的把這些工具一個個用在她身上,那簡直會痛不欲生。

郎有平聽了這話,果然瘋狂起來,眼眸深處全是偏執的恨意,他斷了子孫根後,整個人都娘化,他最恨別人說他娘,特別說這句話的還是害他的罪魁禍首,他怎麼能忍住!

他隨手從刑架上拿了一根長鞭,頭也不回的抽到暮成雪身上,長鞭舞動之處,頓時皮開肉綻,鮮血侵溼衣衫,就像是一朵雪地裡盛開的玫瑰,妖豔至極。

血跡更加刺激到郎有平心底隱藏的暴戾份子,他就像是瘋了一樣,拿起長鞭不停的抽打在暮成雪身上,暮成雪強咬著牙一聲不吭。

她是靖王妃!就算要死,也不能向他求饒,不能丟了靖王府的面子!

“你喊啊,你叫啊,你啞巴了?”郎有平雙眼通紅的怒吼道。

他每次虐待人的時候,都喜歡看人跪地求饒的樣子,這樣會讓他心中更加爽快,每每這個時候,他就會更加折磨那個求饒的人,看她痛苦,害怕,無助的神情,他心中會升起一種滿足之感。

但是暮成雪這次卻緊閉嘴巴,不喊不叫,讓他的爽敢大打折扣,他心中憤怒,扔掉鞭子,從刑架上拿出一個像夾子一樣的東西:“你不是嘴硬嗎?你不是不喊嗎?我看你能硬到什麼時候!”

暮成雪原本淡定的雙眼此時驚恐無比!

她認識這個刑具,這是在這個工具房中,被使用頻率最多的刑具,它的血跡的顏色也是最深的,深的快發黑了!

這刑具雖然只有兩個木棍,但是卻能讓所有女人都聞之膽寒。

它和拶子很像,不過拶子是用在手指和腳趾的,它卻是用在女人的胸部。如果用力過大,胸部斷血時間長,皮肉很有可能會壞死,更有甚至,會直接被夾掉!

這可比割掉更疼十倍!

暮成雪不怕疼,她怕的就是她活著的時候,郎有平在她身體上侮辱!這會讓她覺得對不起司徒生!

如果可以選擇,她現在想自殺!

郎有平很興奮,他終於在她眼神中看到害怕的神色了,他就知道,他這個工具沒有哪個女人不害怕,這些可都是他這麼多年的傑作啊!

沒有哪個女人能在她這個工具下面堅持下來不求饒的!

湯臣清點了大理寺的人和靖王府中的府兵後,跟著司徒生一路快速朝著郎府出發,大街上馬蹄聲四起,這快百十號人的隊伍引得不少人圍觀。

“這帶頭之人是靖王?他帶著大理寺的人去是方向是不是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