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不是子孫根受傷了,你快說啊!”暮成雪看著湯臣愣在了原地不說話,於是提高了音量問道,這子孫根受傷,可大可小,極有可能這輩子不能人道,那這個王爺算是廢了。

“湯臣,你要在胡說一句,我要你狗命!”屋裡傳來一聲怒吼,這聲音中氣十足,把屋頂上的小鳥都給震飛了,他應該用了全身的力氣吼了這麼一嗓子。

湯臣聞言緊緊的捂住了嘴巴,轉身就逃,臨走時他壓低了聲音對著暮成雪說道:“暮姑娘,你快去看看吧,王爺現在連解手都解不出來了!”

解手都解不出來了?那應該是挺嚴重的!

不知道戒指裡會不會有導尿管!

暮成雪收回了心神,慢慢的走了回去,床上司徒生一張臉又白又紅,像是化了妝一樣。他眼底含著怒氣,眼神飄忽,不敢直視暮成雪。

“剛剛聽湯臣說你子孫根受傷了,解手都解不出來!”暮成雪一臉認真的看著他問道。

這個病患簡直太不愛惜自己了,這部位受傷嚴重竟然還能瞞到現在,難道他真想成為太監嗎?

“你胡說!”司徒生咬牙切齒的說道,眼底的怒火似是要把湯臣給焚化了。

暮成雪見他臉色漲紅,覺得湯臣不像是在說謊,反而是他像是在隱瞞什麼,她知道有些病人得了一些難以啟齒的病會不好意思說出口,所以她也沒嘲笑他,而是耐心和他解釋道:“在大夫面前,只有患者,沒有男女!若你真還有傷口,一定要及時處理,否則會引發感染,會要了你的命的!”

“本王說了,沒有的事!”司徒生嘴硬道。

暮成雪皺著眉頭,她覺得是時候要嚇一嚇他了,否則他根本不配合,到時候引發感染真會要命的:“如果你真是子孫根受傷解不了手的話,極有可能會影響你以後的人道,也許這輩子它都抬不起頭!”

“你...”司徒生暴怒!

她一個未出閣的女孩子,怎麼可以當著一個男人的面說這種話,討論這種事,她還要臉嗎?

暮成雪見他惱羞成怒的樣子就知道湯臣所說不假,她淡淡的說道:“我現在要看看你傷勢到底有多嚴重,是否需要插尿管!”

“你給我滾!”

“放心,我看過了肯定會滾!”

“本王寧願死也不會讓你看的!”司徒生咬牙切齒的說道。

“現在可由不得你!你若是不答應,我就讓湯臣進來按著你,反正今天這傷口我是看定了!”暮成雪強勢的說道。

司徒生蹙著眉頭瞪著她:‘你要臉嗎?知道羞恥二字嗎?明白男女授受不親嗎?’

暮成雪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我都和你說了,大夫眼中只有病症,無男女之分!你這思想真迂腐!’

“你...本王就算是死也不需要你處理!”司徒生死死拽著身上的被子,那是他僅存的最後一絲尊嚴。

戒指中已經出現的碘伏,棉球,鑷子,針線,刀片,似是為了這場手術做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