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坐在書桌前的燕非墨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他可是不知道有人在想著他,因為他的心裡塞滿了那個小人。

只見他的唇角帶著笑容,目不轉睛地盯著手裡的信箋,彷彿上面有他極感興趣的東西一般。

“主子,該用午膳了。”

檮杌端著午膳走了進來,就看到主子看著信箋傻樂,而桌子上的早膳分毫未動,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他都催了主子三次用早膳,可主子到底是沒聽進去。

“放著吧!”

燕非墨不經意地道,依舊拿著手裡的那一塊小小的信箋,連眼神都沒分給檮杌。

“主子!”

檮杌強行奪下了燕非墨手上的信箋。

“從昨晚回來您寫了這個以後就沒睡過,一直看到了現在,不吃也不喝,再這樣下去,身子可怎麼受得了啊?”

將信箋放到一旁後,硬是把午膳推到了他的面前。

“檮杌,拿來!”

燕非墨看著檮杌,他還沒看夠呢,還沒有和出這首詩來,怎麼能輕易罷休?

“不行,主子,你用完午膳再看。”

檮杌擋在信箋的面前,不讓燕非墨拿。

“看完再用午膳。”

燕非墨一把推開檮杌,將信箋又拿到了手上。

“主子!”檮杌看著自家主子。

可燕非墨卻沒有多餘的精力看他,專注地看著手裡的信箋。

“主子!”

檮杌又叫了一聲。

“您連洛小姐的詩都懶得如此著迷,足以見得您有多喜歡她,您為什麼不去求皇上,將她賜給你呢?”

“你胡說什麼?”

燕非墨立刻變了臉色。

“誰說我喜歡她?”

“主子,這還不夠明顯嗎?”

檮杌看著自家主子。

明明就是喜歡洛小姐,為什麼他就是不願意承認呢。

“明顯什麼?我只是覺得這首詩作的很好罷了。”

說罷,將信箋放到了一旁,拿起了筷子,開始用午膳。

唉!主子啊主子。

檮杌嘆了一口氣,您什麼都不說,也不告訴皇上,就不怕有人將洛小姐搶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