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暫時告一段落,梁化危機四伏,安插在費自命身邊的暗線來報,說有北辰的人與費自命暗中來往密切,恐怕會生出事端。

薛炎麟來到燕子楚的住處,請教師父該如何抉擇此事。

燕子楚講道:“麟兒,以前梁化誰說了算,現在的又是誰說了算!”

薛炎麟回道:“以前梁化應該是費將軍說了算,畢竟是第一將軍,現在肯定是我說了算。”

燕子楚繼續說道:“沒錯,你從未入仕途,卻一步到三品,再一步成了諸侯王,壓在了費自命的頭上,換做誰也不是好受。”

薛炎麟嗯,點頭表示贊同,說道:“師父說得沒錯,是我考慮不周了,可是費將軍他竟然與北辰的人交往甚密,這!”

燕子楚認真地說道:“若因為這件事,他就出賣了天國,投降北辰,那我們就不用跟他講情面了!”

薛炎麟問道:“師父可有妙計,一試費自命將軍?”

燕子楚一五一十將自己的計劃說給了薛炎麟,薛炎麟練練點頭誇讚道:“師父,好計策,那我下去著手去辦了!”

與費自命暗中勾結的北辰黑衣人正是令壞,還有一位是北辰的小可汗,是北辰王最疼愛的兒子之一。

令壞將薛炎麟派出去往天都送信的使者,暗中劫殺,獲取了信件。

令壞將信封交給了費自命,小可汗坐在一旁說道:“費將軍,開啟看看,寫了什麼吧!”

費自命拆開信封讀了上面的內容,一臉不服氣,冷笑著說道:“好你個薛炎麟,竟然請求朝廷把我調回天都任職。”

令壞站在一旁添油加醋地說道:“將軍,這時何意,這不就是怕你功高蓋過他嘛,若您回到天都,恐怕會軟禁起來也說不定啊!”

費自命直接沒忍住罵道:“軟禁我幹什麼,老子這些年鎮守梁化,勞苦功高,憑什麼他一個未入仕途的黃毛小子,就可以封王封侯,騎在老子頭上撒尿。”

小可汗也佯裝生氣,站起來破口大罵道:“這時什麼道理,根本說不過去,若是我北辰,絕對不會這般行事,虧待了將軍,可惡可恨至極啊!”

費自命突然笑了說道:“我才是梁化第一戰神,我才是梁化的王,當薛炎麟封王那一天,我就已經做好準備了。”

小可汗趁機說道:“將軍,成大事者當斷則斷,我們的合作可以繼續了嘛。”

費自命應道:“我就沒有拒絕過你們,當然可以進一步合作了。”費自命早就合作上了北辰的人,相互勾結,完成了許多不可見人的交易,野心不小。

薛炎麟也是顧及情面,沒有揭穿他,薛炎麟雖然當了梁化的王,但是並沒有把他當成自己的下屬,還是以禮相待,當著大將軍。

兵權也沒有收走,仍然掌在他的手中,實權和地位都沒有變,只是因為薛炎麟的職位比自己大,昔日自己下屬的家人成了自己的上級,心生嫉妒,費自命太過於自視清高,容不得他人騎在自己頭上。

薛炎麟手中有諸侯王的兵權,不光是梁化的軍隊可以供自己調遣,整個東北區域都是自己的管轄範圍,也正因為如此,費自命才不敢輕舉妄動。

北辰早就開出條件給他,只要裡應外合,奪取北部十三座城池,就讓他費自命做這裡的王,黃金美女數不勝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