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緩緩地放下了自己手中的劍,江卓抱拳敬道:“閣下劍法高超,讓在下大開眼界,實乃東陽之福。”

凌源不屑一顧地說道:“彼此彼此,三年之後我還回來與你一戰的,等著瞧。”說完便轉身離場了,江卓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陳雪玲也行動了,這底層的出口只有一個,那就是那扇吊門,吊門上面是數以百計的弓箭手,吊門口還站著數十名守衛,這些都還不是最難搞定的。

最難搞定還是首領,陳雪玲要親自斬殺他,拿回父親的東西。

“不好了,不好了,來人啊,有人暈倒了!”有人喊道。

守衛們問詢趕來,問發生了什麼情況,有人就說道:“不知道這麼回事,今天一醒來很多人就昏迷了,恐怕是鬧瘟疫了!”

守衛也慌了,鬧瘟疫,趕緊稟告上級,上級肯定要進來檢視情況就在開門的一瞬間。

陳雪玲快如一道閃電衝向了那個上級,拿上級的劍斬殺了上級,眾人一擁而上,衝向門外。

菊白趕緊走上扶臺看向下面,喊道:“一群狂妄之徒,給我放箭,射!”一聲令下,數百隻箭從上面飛了下來。

底下的眾人紛紛逃竄躲避,這時那些頭頭跟著陳雪玲先行衝向了扶臺,拖住弓箭手,給底下的人充足的逃跑時間。

菊白真的怒了,罵道:“這群挨千刀的,真會挑時間反抗,城中暴亂,望山也發生暴亂,使臣還在擂臺比武,現在抽調兵馬肯定及時趕不到!”

菊白大斧子一揮命令道:“今天,一個罪犯也不能給我放出去,反抗者格殺勿論。給我衝!”

底層這下徹底大亂了,陳雪玲拿著剛才奪得的長劍直奔菊白而去,那些頭頭願意合作正是看中了這一點。

只要陳雪玲可以拖住菊白,那他們就有百分之九十的機率逃出這裡,弓箭手被阻擋了一些,底下的人也逃出大半。

開始與這裡的守衛展開生死拼搏,沒有人願意待在這種地方,離大門口越近,自由的希望就越大,反抗異常的激烈。

菊白看著眼前這個弱不禁風的假小子,不屑一顧地笑道:“就憑你也敢攔本將軍,本將軍一斧子劈的你當場腦袋開花!”

“那你倒是試試看啊,看看今天鹿死誰手。”陳雪玲絲毫不怯場,反而讓菊白有些吃驚。

菊白邊喊邊揮起斧子砍向陳雪玲,陳雪玲揮劍而去,陳雪玲來回躲閃,避開一次次的猛攻,伺機尋找機會出手。

發訊號的人是菊白的副將,純屬小人,唯利是圖,計劃中最關鍵的就是他發求救訊號,半夜三更頭頭們讓牢中有錢的人與之簽下合約。

此戰過後,憑著這條條約,這副將都可成為一方首富,半夜找來,談成條件。

副將帶著自己的心腹趕緊逃離了這裡,去把錢拿到手,趕緊逃到無人的地方逍遙快活去。

這下很好的暫緩了援兵的到來,花徑鹿連夜教給那些頭頭一些兵士們衝殺的陣法,前七後八,三左三右,中圍十人,用於後援。

守衛們也大意了沒想到這些人還用上了衝殺的大陣,還結合士氣,到達了人和的優勢一鼓作氣衝殺敵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