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聖站在皇城最高的地方,靠著欄杆,看著天都城內的一切景象,南邊是所有樓坊,人們稱之為南坊坊市,中間是商道,坊市往北就是皇城,中間對接商道的是官道也稱之為皇道。

皇城左右是糧庫,皇城和糧庫之後是皇城軍隊駐紮的地方,各個地方還有其它部署,探內衙和刑省部在皇城之外,有著相對獨立的行動能力。

龍霄澄所轄的特殊部隊留守城外,城內只有小批軍隊,望山在城的東南方向,連綿不斷,天都城西南是一條大江又名護都天河,是天然的優勢地形。

相國,龍霄澄還有蕭玲的父親,以及朝中最重要的大臣都站在太聖的身後,太聖今日特地早起,讓他們陪著自己看看天都的日出。

太聖都王說道:“如今看著是天下太平,實則是暗流湧動,這太平盛世還能維繫多久就不得而為知了。”

其中一位老臣說道:“太聖洪福齊天,我天國定能永享太平的。”

太聖笑道:“鍾離,你還是隻會說好話討我歡心啊,哪來的永遠,還是要看每位都王和朝臣的努力來保佑我天國太平盛世啊!”

鍾離回道:“太聖所言極是,都王和朝臣都為國為民,何愁我天國不太平。”

太聖又說道:“相國,你覺得此次使臣來訪都有些什麼目的?”

相國上前扶手回道:“跟我天國交好是此行最陰白的一個目的,往年都是如此,而今年,這北辰,東陽還有這西岷派出的使臣都不是簡單的人物。”

太聖看相國有些猶豫就接著說道:“相國的意思是一探我天都的虛實,有起兵的趨勢。”

相國回道:“太聖都王看問題通透,微臣就是這個意思。”

太聖哈哈笑了,笑聲爽朗清脆,足現王者的氣場,說道:“我天國富足強盛,百姓安居樂業,他國都虎視眈眈想要從我們天國分一杯羹,跳樑小醜罷了,龍霄澄。”

龍霄澄上前應道:“微臣在。”

太聖說道:“若使臣有挑釁我天國國威之勢,不用給面子,讓他們嚐嚐苦頭,狠狠地搓一搓這些人的銳氣。”

龍霄澄應道:“臣一定不負聖恩,絕不丟了我天國的面子。”

太聖指著冉冉升起的太陽跟眾臣說道:“天國如初生的太陽一樣,充滿生機,生生不息!”

眾臣應道:“太聖英陰,天國聲威浩蕩,萬世太平。”

太聖說道:“好了,日出也看完了,你們都下去吧,霄澄和相國留下。”眾人紛紛告退,現在只剩下了三人,旁邊的護衛也都離得甚遠。

太聖開口了:“如今天都亂得很,華子路的殘餘勢力,洛央王也蠢蠢欲動,使臣也來者不善,還有各國插在天都的暗樁,霄澄一定要守好天都。”

龍霄澄回應道:“微臣定當竭盡全力,護天都無恙!”

此時相國說話了:“太聖,洛央王此人城府頗深,恐怕會藉此機會有什麼動作,只是他隱藏的很好,沒有證據。”

太聖眼中流露出智慧的眼神,笑了一笑,說:“當年南煌亡國,如今南煌舊地盜賊四起,百姓民不聊生,當地的官員又遠離天都,自由散漫,不如交付給這洛央王掌管。”

相國被太聖的大仁大義再一次所折服,說道:“太聖考慮周全,為天下黎民百姓著想,天國之大幸。”

太聖說道:“好了,相國,不過不能讓洛央王肆意的發展下去,所以我要你在朝中親自挑選武將官員去鎮守南煌要害城池蕭城和宣城,這兩座城不能給洛央王。”

相國回道:“太聖英陰,南煌亡後,南菲小國乘機奪走了南煌的四座重要的城池,遏制了南煌最好的命脈,還有天下第一在哪裡鎮守,洛央王沒有能力拿下。

然後我們在遏制住這兩座城池,洛央王只能一直縮在南煌之地,不會對天國造成威脅,是微臣愚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