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在胡曉梅的閨房裡,我們倆這麼抱著,換做以前,我可能真的直接撲倒了。

反正她身後就是一張收拾得乾乾淨淨的床,而且也沒其他人知道。

但是,今天我心裡總是像有什麼事牽掛著的。

尤其是胡曉梅那麼直白地對我表白,說我想要隨時都可以給我。

她能對著我說出這句話,說明她內心裡已經很認可我這個人了。可是,面對她,我卻有些想退縮。

就好比一個人在燒開水,水溫度永遠在九十九度,那距離一百度的那一度,總是燒不上來。

我和胡曉梅這次就是,她再直白再不顧一切再主動,我想我也不會跟她發生那種關係。

我和她之間的“那一度”,就是差那麼一點火候,硬是升不起來。

許久,胡曉梅才從我懷裡起來,看著我說:“三瘦哥,你難受麼?每次你都這樣子。我同事說,男人每次性起太久,沒有得到發洩,次數多了,會導致功能障礙,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摸著她的頭,笑了笑說:“你同事是男還是女?”

胡曉梅臉一紅說:“男同事,女同事,都這麼說過。你不知道,我們私下會說很多這方面的事呢。”

這倒是讓我很意外,我以為胡曉梅他們平時都很嚴肅,不會談及這方面的事情,沒想到還談得很多。

我說:“大家不尷尬麼?”

胡曉梅捏著我的手說:“都是成年人,有什麼好尷尬呢。我一個女同事,也是護士,還經常私下給我講她男朋友跟她玩的花樣呢,說出來你肯定覺得她很那個啥。你要不要聽聽,我給你講講。”

我笑了笑說:“別講了,你講了我怕我把持不住。”

胡曉梅假裝鄙視地看著我,笑著說:“你自控力這麼差呀!那我偏要說。”

我說:“好嘛,好嘛,那你說說,我看我能不能自控住。”

胡曉梅便伸手摸了摸的肚皮,想再往下面摸,被我一把捏住她的手。

她笑著說:“我那護士同事說,她老公給她列好了計劃表,週一到週五,每天的花樣不同,專門列印出來,貼在床頭,像以前上學讀書時的課程表。比如週一粉色護士裝,週五吊帶,週三啥都不穿,週四絲襪配高跟鞋···類似這種。”

我說:“你那同事真給你這麼說的?”

她仰頭看著我說:“你不信呀?下次有機會我帶你見見她。哦,算了,我可不想讓她見到你,我怕你們會好上。”

我說:“你太調皮了!你就這麼不放心我?你把我想到哪裡去了。”

胡曉梅笑著說:“那可不一定,很多男人就喜歡跟女朋友或者老婆的閨蜜偷偷好上。三瘦哥,你是不是心裡也想這樣子?”

我哈哈笑了,正要說話,她又接著說:“三瘦哥,你找個女朋友,會不會也那樣子列個表,週一到週五的‘課程表’,每天晚上在床上‘上課’。”

我看著她睜大眼睛等待著我的答案,心想胡曉梅雖然時農村出來的,沒想到在這方面還比較懂得多,看來之前是我看走眼了,我還以為她屬於那種比較傳統的女孩子呢。